许舒演练许久,正觉疲乏,才要笑纳餐车长美意,便听餐车长道,“这年头,什么人也能混进近卫军,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喽。”
许舒开门,在一张仅容一人宽的窄床上坐了,忍不住瞥了一眼餐车长的身形。
许舒想知道,以这位的体型,到底怎么才能在这么一张窄床上睡舒坦了。
他懒得管闲事,才要和衣卧下,便听一声怒吼,“还有没有天理、王法……”
声嘶力竭地吼声有些耳熟,许舒道,“怎么回事儿?列车长是干嘛的,再说,这车算军事列车吧,谁这么猖狂?”
餐车长道,“还不是那些镇军官兵,他们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惯了,现在补充进了近卫军,还没适应身份的转变,还在按老一套行事。就是个镇军军痞,在装着学生兵的那截车厢里散德行。”
许舒蹭地起身,几个呼吸,便赶到了事发地点。
不出所料,出事儿的正是他先前睡觉的那截车厢。
他醒来时,头一个和他搭话的斯文青年正胀得脸红脖子粗,左边脸上印着个巴掌印,头发也被撤掉一缕,正堆窝一般在头顶趴着。
巧合的是,和斯文青年起冲突的那人,许舒也不陌生,正是他才上火车时,小憩一觉后,驱赶他离开的那位身形圆滚的副连官。
副连官身后聚成三个军汉,个个痞相十足。
一众江北机械学院的学子们则同仇敌忾,聚成一团,冲副连官三人大声嚷嚷着。
啪的一下,副连官一提裤腰,掏出一把森冷的shǒu • qiāng,拍在门板上,“再敢哔哔,老子毙了你们丫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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