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摆摆手:“不用。”
嬴政的寝室就在他们头顶,万一一个心血来潮下来看看,怕不是火上浇油哦。
而且在云中郡这大半年的时间,他的体能也算是得到了锻炼,每天忙前忙后地跑动,比在咸阳时运动量大多了。
一个晚上而已,应该能撑得住,至于明天撑不撑得住……那就看明天的吧。
唯一让菟裘鸠有些发愁的是不吃饭饿了怎么办?
好吧,饿也能忍,但是不喝水真的不可以啊。
就在他担心的时候,县令河宗辛送过来了好几个竹筒。
菟裘鸠听着竹筒里的水声一脸诧异:“你过来做什么?不要命了?”
河宗辛表情看起来比他们还像受委屈的,低声说道:“是陛下吩咐的。”
嬴政只是想惩罚他们又不是想让他们死,饭可以不送,但是水得给两口。
菟裘鸠连忙扇了扇手:“放下,快走。”
河宗辛想要说什么却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他抹了抹眼睛起身又走了。
菟裘鸠叹气说道:“哎,他们什么都好,就是怎么这么爱哭呢?”
一个中年男人蹲在他们面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这种事情真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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