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显然没有料到菟裘鸠会问这句话,他有些不解问道:“学……写字?”
这三个字他是用秦语说出来的,匈奴的语言中没有关于文字的字词,所以也就没有发音。
菟裘鸠点头,随便拎起一本字典说道:“这是我们大秦的文字,学会了它你就能看书打发时间,不过在这之前,你可能要学会我们的语言。”
冒顿沉默着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作为质子该做什么,甚至不知道真正的质子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不过比起他想的要好很多,至少比他在月氏的时候强,哪怕他挖了好几天的树坑。
毕竟在月氏的时候他随时面临生命危险,每天战战兢兢不敢乱走动,结果他的父亲还是提前发动了战争。
现在他的父亲应该不敢动,而眼前这个据说很厉害的秦将看上去温和无害得很,在这个人的身边让他觉得安全。
年少的冒顿太子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不可以凭借相貌来判断一个人。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被他认为非常温和的人,他此时或许已经安全回到了匈奴,继续去领着那一万骑兵。
哪怕是现在,但凡他表现出对大秦有一丁点敌意。
对面那个人随时都会选择结束他的生命。
冒顿就这样白天跟在菟裘鸠身边学习秦国的语言,秦国的文字,晚上就回到县衙去睡——没办法,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安置冒顿了。
不过好在县衙如今也翻新了,虽然依旧不大,但至少房子重新盖了一遍,外表看上去是那么回事了。
分配给冒顿的房间不算是最好的,但是比在匈奴王城时睡得更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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