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之前搞出来的酒精倒是解决了一部分,但还不够。
夏无且脑子里想着许多,眼里除了那两块木板就没有别的了。
菟裘鸠也不在意,真正潜心研究医术的医者就是这样。
嬴华璋起身送夏无且出门,低声对着夏无且叮嘱说道:“这两张方子都先找人试一试,最好是跟月恒病情差不多的。”
他倒不是不相信菟裘鸠,只是喝进肚子里的东西总是要小心一些。
夏无且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公主放心,若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老臣不会轻易对主婿用药。”
嬴华璋压着火气,平静地点了点头。
夏无且刚刚在说匕首上有毒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只是因为如今能治菟裘鸠的可能只有夏无且,他只能硬生生压下情绪。
更何况夏无且还是他父亲的御.用太医,他就算生气也不可能对夏无且动手。
他站在外面平心静气了好一会才转头回到屋子里。
菟裘鸠正在任由奚平给他包扎伤口,抬头看向嬴华璋问道:“夏太医走了?”
嬴华璋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菟裘鸠的额头,感受到依稀有些发热心下不由得有些发愁,嘴上却平静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菟裘鸠歪头看着他没回答,反而问道:“生气了?”
嬴华璋收回来的手一顿,对着菟裘鸠笑了笑说道:“谁说的?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菟裘鸠摇了摇头:“你就是在生气,在生夏太医的气。”
嬴华璋没想到被菟裘鸠看穿,他索性也不再掩饰,坐在一旁生闷气。
菟裘鸠难得看他这般模样,稀奇了一会之后忍不住笑着握住他的手说道:“好了,夏太医也不是故意。”
如果非要论谁最希望他伤快点好,夏无且的心情肯定是最迫切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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