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月记事起,她的母亲经常受到父亲的毒打,受尽屈辱和折磨,这么多年,父亲游手好闲,成天在外嗜赌如命夜不归宿,偶尔回来也是醉醺醺的,除了打骂要钱,没干过一件正事儿。
再有就是在熟砖出窑时,用砖夹把砖块送到那些买砖人的车上。每天的工作也是朝九晚五,有时候还得上夜班,早上基本上四五点就要起床。
杨秀玲说着,看到会场入口处的眼睛顿时僵硬起来,她感到很惊讶。
路灯下,梁慕晴两颊酡红,双眼醉意朦胧,手里还端着一个酒杯,杯中有三分之一没喝完的酒。
九月的父亲杜康整天游手好闲,喜欢在外面转悠,这两年安分多了,也没惹什么事,只要不伤及母亲,九月就放心了,她知道母亲想过这种宁静的生活,不愿意去繁华热闹的城市。
苏阳神色平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若是那套银针在自己身上的话,那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化掉,现在只能靠最为简单的办法来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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