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检查一番,让先抽血化验,然后输液。
我跑前跑后,一圈下来腿都快溜细了。
交完费,我推着林菲菲去抽血,护士扎了好几下,血都没抽出来。
她扎的每一下,看着我都心惊肉跳。
正当我准备质疑她技术的时候,小护士摇摇头,开始数落我:
「你这个男朋友当得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让女朋友喝这么多,我扎半天,血都出不来,都快凝上了。」
我像个孙子似的,听着她数落我。
好不容易抽完血,化验完以后,我又推着林菲菲去输液。
直到输上葡萄糖,我这颗心才算放下来。
精神放松下来以后,我感觉浑身仿佛承载了无尽的疲惫,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在医院冷色调的灯光下,她苍白的脸颊看起来更加虚弱,她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手上的一条静脉血管清晰可见,像一条孤独的河流,流淌着她的生命力。
深夜的病房很安静,仿佛只有呼吸声和输液声,我时不时抬头看看输液瓶,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我心疼得要死,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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