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岳眼圈有点红,点点头没说话。
我猜他这会儿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赵岳哪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婆妈,叨叨得人烦。林菲菲都首肯他在我家暂住了,他却忧心忡忡。
「斌子,我在你家住,你们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我气笑了,没好气地说道:「你只要别晚上趴墙上偷听我们那屋的声音就行了。」
大四那年,大家都开始找工作,我们在学校外面租了一个两居室,有女朋友的经常去那过夜,久而久之就成了我们的pao楼,有一次我和赵岳,吴双三人在那喝酒,忽然隐约听见隔壁传来一个销魂的女人声,于是我们三趴在墙根下侧耳倾听,都被这美妙的交响乐折服了。
现在想想,那种混乱,颓废,躁动的青春气息已经成了一种回忆,那是一种只有青春才能承受的放纵和无忧无虑,就像一首悲壮的诗,充满了激情,无奈和追求。
回头再看看青春,吴双,邝莉这些人已经逐渐淡出了我的人生,以前我以为青春是一片永不枯萎的绿洲,但现在它已经逐渐被黄沙掩埋,开始变得荒芜。
当我感慨着青春散场,我们也到家了。
赵岳拉着行李箱到侧卧安营扎寨,我递给他一瓶可乐,自己也猛灌了几口,然后说道:
「这床单我睡过,一会儿给你换个床单。」
赵岳没听出我的弦外之音,摆摆手,「不用那么客气,就这样吧!不用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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