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语,张蹈逸再不说话,仍旧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
“呵呵......”沈济舟被气乐了,用手点指道:“你这话说的......那苏凌何许人也,两军阵前,这许多人,或许说得有些夸大,但十句话里至少有一半是真的罢!”
其实,沈济舟实在高估了苏凌,他那一番话,一句真的都没有,全是鬼话连篇。
“末将已经说了,从未给他写过什么信......主公不信,末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张蹈逸面无表情地说完,再次不言不语。
“你!......”
沈济舟火气大了,一拍桌子厉声道:“张蹈逸,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么?”
臧宣霸感觉张蹈逸也有些反常,可是为了保住他
的性命,赶紧叩首道:“主公切莫上了苏凌的挑拨之计啊......张蹈逸一心为渤海,如何能够做出此等事呢!主公明鉴!”
逄佶也赶紧拱手道:“主公......阵前蛊惑之言,十有bā • jiǔ都是捏造的......臣倒有一言,权且寄下此事,待攻下旧漳之日,搜寻萧元彻和苏凌住所,到底有没有这样一封信,一搜便知。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沈济舟想了想,他也素知苏凌诡计多端,自己倒也真不能因为敌将之言,就处置了张蹈逸,否则传扬出去,自己的形象可就受损了。
他这才压了压火气道:“也罢,就依逄卿之言,攻下旧漳,再看究竟!”
说着他再次挥了挥衣袖,作势要离开。
却在这时,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张蹈逸,忽的昂然开口。
他灼灼的盯着沈济舟,一字一顿道:“主公心中疑惑暂消,但末将却又一问,不知主公敢答否!”
“嗯——”
沈济舟蓦地扭头,一道利芒射向张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