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们正准备出发?”梁锐问道。
“是的。”金言说。
“好,赶紧出发。”梁锐急切地说,“除了我之外,总队这边有任何领导或办公电话找你,你一概不要接。有任何要你配合调查的事,你只推说重伤,而且奉命北上,行程较急,一概置之不理。”
“是菊隐那边要找事了?”金言对此早有预料。
“损失这么大,他们组织在东明省的精英基本折损,还搭上一名9级的特使,给谁谁都受不了。方月青来了东明省,就是处理这事的善后。”梁锐说。
“他来了?”金言一愣。
“你不用管,总队和我自然会应对过去。东华国的滔天民意,也不允许他们乱来。金水集团的安全是有所保障的。”梁锐说,“现在的你,就是不要被有心人用不服命令,畏战失期这样的罪名加在身上。”
“明白。”
“她在你船上吧?”梁锐的声音低了下来,“她面临的处境比较危险。我对她有过承诺,现在只有靠你保护她的安全。我是不会承认与她有任何关系的。总部,现在还无力与菊隐全面翻脸......龙铁拳玩得太大了......京华市三道防线接近崩溃......我们没法三线作战......”
“有时候,可能会受点委屈......”
人员、装备、物资按照既定的计划都运上了“水龙号”。时间按近8点半,在金言的示意下,船工收起了舷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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