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邪盟的贪腐必杀令。”金言将龙铁拳的檄文和那份名单递了过去。
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这两件东西,梁锐的脸色更加痛苦。
“金言,你知道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除了亲人的离世,家破人亡之外,还有什么事能更让人揪心揪肺?”他突然问道。
年青人一怔。
“还有一种痛苦,就是你兢兢业业、精诚努力地建设着一堵墙,却发现周围的人仿佛都在挖墙角,不把这墙角挖空誓不罢休,他们所做的,就是为了把造墙用的砖搬回家里自己来用......”梁锐看上去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我有体会。”金言说,“我在东州大队做副监委,连续处置了区中队长、监察工作科科长、正职监察委员。这种心情,我能理解。”
“你来说,个人的利益,真的那么重要吗?”梁锐说,“组织给了他们权力、荣誉和相应的待遇,给了他们实现人生夙愿的平台和机会。他们怎么就不知道全力报效,却反而公权私用,鱼肉百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这些人难道都是心理完全失衡的变态吗?”
“别的人还好说,算我不了解。可是孙飞,孙飞是我一手带起来的,我自认对他非常了解的!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梁锐的神情就像一只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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