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童疼得哭了起来。
儿子木木地不吭声,儿媳心疼孩子,哽咽着恳求:「他什么都不懂,婆婆别打他了。」
那个老妇人目露凶光,冷冷道:「你们将他看紧了。下一回再有人来,别让他乱喊。」
儿媳忙抹泪应下。
老妇人转身去厨房,放了一碗粥,又拿了十余个馒头塞进食盒里,想了想,又放了两大块牛肉。
这是一间再寻常不过的屋子,有一张破旧的床榻,有桌椅,还有两口箱子。老妇人在床榻边的柱子上摸索了许久,木榻忽然悄无声息地挪开了三尺,露出一条窄窄的地道来。
老妇人提着食盒进地道,弯腰走了二十多步,密道拐了个弯,密道开始向下。最后,终于到了密室。
密室一共有三间,第一间第二间各有四个人,最后一间里,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满身血痕地躺在床榻上,英俊的脸孔和画像上
的如出一辙。
正是慕容慎。
慕容慎全身伤势一共九处,其余七处都是轻伤,最重的两处分别是左臂和腰腹处。
左臂几乎被砍断了,勉强敷药包扎。至于腰腹处,被一柄刀刺了个对穿,万幸没伤及内脏,不然,这一刀就能要了慕容慎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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