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笑盈盈地捧来清水,伺候主子净手。然后细细欣赏画作,由衷赞道:“小姐这幅画形神具备,画得实在好极了。”
赵夕颜抿唇一笑,凝望着画上策马驰骋的英俊少年,轻声道:“我也觉得很好。”
作画最重shén • yùn,形似反倒是次要的。这一幅画作,画的正是徐靖。她其实从未见过徐靖领兵作战时的模样。不过,一提笔,这幅画便从笔尖倾斜而出。
徐靖像是自她笔下活了过来,穿着玄色盔甲,骑着玄色宝马,背着长弓,策马疾驰,神气又威风!
赵夕颜越看越喜爱,对玉簪笑道:“将画捧进屋子里晾干,以后装裱起来,挂在我书房里。”
玉簪高高兴兴地应了。
一旁的暗卫:“……”
真想为自家公子抹一把心酸泪!
……
冀州。
一伙民匪在朝廷军队的猛攻下死伤惨重,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们投降!”
哗啦啦,刀剑兵器扔了一地,不知是谁先跪下了。很快就跪倒了一片。
还有一些四处逃窜的,被军汉们追上去,扬起雪亮的长刀,一刀就砍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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