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地步,太傅大人都是出言婉拒,可想而知,他受的伤有多么严重!
若是因为这些小事,便就此作罢。
那她还来春坊干什么?
作秀不成?
给谁看?
绝美女皇一言不发的起身,将砂碗放在凳子上,而后褪下龙袍,放在床榻之上,转过身,望着秦朗,莞尔一笑的道,“衣服不便,褪去便是,现在方便多了。”
秦朗的目光,盯着褪去龙袍的绝美女皇,眼里有一抹惊艳乍现。
在龙袍之下,绝美女皇身着白色的襦裙,内里是绣着红色鸳鸯刺绣的抹胸,就是那鸳鸯遭遇了莫大的压力,扭曲的都快要变形了。
往下看,一只墨绿色的缎带,将纤细的腰肢束缚,让得娇躯的身段在此猛地收缩。
肤如凝脂,双颊泛红,端的是大楚权力最巅峰的绝美女皇。
上下打量一番后,秦朗的目光还是不自觉的被那变形的鸳鸯给吸引了过去。
强迫症的他,很想让鸳鸯平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