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里德·奥刻阿努斯也已经变回人类，换上了人类的衣服。
姜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确实都是干的：“鲛人泪不是让我在海里能够呼吸，是帮我把海水隔绝开了吧？”
似乎没想到她第一次体验鲛人泪的反应会是这样。
里德·奥刻阿努斯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是，我还以为姜老师上来会十分兴奋这次的体验，兴奋自己得到了力量，能在海里畅通无阻了。”
姜知闻言，无奈一笑：“可能惊讶会更多吧，即使得到力量，我也不会滥用，因为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都是非常规的存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可不想被人发现了，然后被抓去做科研实验。
里德·奥刻阿努斯眼眸中流光转动，海浪拍击在礁石上激起浪花。
他突然漫不经心开口说了一句：“姜老师要比看上去要聪明冷静许多。”
什么意思？
她看起来很傻吗？
姜知刚想开口说什么，两人身后突然响起一声鲸鱼的叫声，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两人同时回头，就看见一只巨大的鲸鱼迎着夕阳跃出海面，背面朝下，落入海中。
里德·奥刻阿努斯静静看着这一幕。
姜知也为之震撼。
没想到她有朝一日竟然能亲眼见证鲸落。
一鲸落，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