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之后是羊氏,羊氏先祖羊祜,出身汉魏名门,屡任太守刺史之职,同样诗书传家,但在南北朝乱世和隋末乱世几次遭受重创,到了本朝才逐渐缓过来,逊色沈家一筹。」余泽将羊氏的秘档递到了李绚手中。
李绚摇摇头,说道:「似这种家族数代多历经风雨的门第,不是天阴教说拉拢就能拉拢的,唯独需要警惕的是他们家中之人被逆教绑架,勾引,被迫做下不忍之事。」
余泽点点头:「羊氏人丁稀少,若是被拿住要害,的确很棘手。」
「所以,这也正是可介入之机。」李绚轻松一笑,言道:「只要我们能将这要害帮他解除,那么其家立刻便是我等最坚固的盟友,这倒是好事。」….
李绚都能看到羊氏的要害所在,天阴教不可能看不到。
不过羊家毕竟历经多代风雨,天阴教想要在羊家身上动手,怕也并不容易。
「其三便是滕氏。相比于沈家和羊家,滕氏要稍次一些,如今官职最大的,便是国子监司业滕令琮,其人官位虽不高,但多年来婺州子弟出仕者,有泰半是他的学生,而这些人如今多在婺州任职,影响颇大。」
余泽有些苦笑的说道:「属下的那位好友,如今在婺州任教谕,但也是这位滕司业的学生。」
李绚点头,国子监是世家官宦子弟,必不可少的一条途径,滕氏有此一人,便足够可让其家族兴盛。
索性李绚开口:「本王亲自写封信吧,这位滕司业官虽不大,但想要一切顺利,他的支持是少不了的。」
「王爷或许不需,但府中子弟,多有须就读
国子监者,能提前熟络,亦是一件善事。」余泽微微的松了口气。
他自己可以通过那位好友的关系,间接和这位滕司业搭上关系,然而如此一来,就成了他在求人,到时不知要付出多大代价,如果有李绚出面,还牵扯到婺州天阴教之事,双方之间有了一次关联,以后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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