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绚目光看来,对方立刻拱手,压低声音道:“在下来遂,年初任太子舍人。”
李绚的眉头立刻一挑,看向对方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太子舍人,掌行令书、表启,隶右春坊,秩正六品。
看眼前这人的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纪,十有bā • jiǔ是官荫子弟,担任太子舍人不过是镀层金。
只可惜,这层金没镀成,可能还要沾上一层泥!
“雍王!”李绚指了指正在挨打的雍王李贤,又指了指来遂,苦笑了两声,拱手:“李二十七郎,授尚药奉御。”
“久仰!”来遂似乎并不知道李绚是谁,而且也并没有太关心,凑近了低声说道:“雍王风评向来不善,这一次似乎是被天后直接抓住了把柄,震怒之下,直接拉到了宫门之下刑杖!”
来遂似乎对李贤了解不少,李绚微微点点头,这种常年在长安和洛阳的官宦子弟,自然对雍王李贤更加了解。
只不过今天这事,李绚的脑海中立刻闪过今天从雍王府离开的场景。
他今日之所以能彻底锁定云韶院,就是因为在雍王府中藏着几名清倌人,一调查这些清倌人的身份,立刻就查到了云韶院。
李绚本来就因为苏家父女之事对温柔坊特别敏感,一找到间接证据,立刻毫不犹豫的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