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又翻出来个破旗子:“这是阴器啊,我也拿走了?”
九宗主:“啊,拿走拿走,你给——”
被阳天晓踩了一脚。
“——修一修,这旗子原先品级挺不错的。”九宗主按了下额头,差点儿说漏嘴。
他看阳天晓:瞒得住吗?
阳天晓:能瞒一天是一天。
扈轻那边回了句:“九宗长你收集这玩意儿干什么,不吉利,还破了。你也不怕招晦气。”
大家谁也没接话。
扈轻拎着破旗,在陈列柜之间走来走去:“哟,还有好几件阴器——”
“都拿走都拿走,正好你帮我空一空,我再买新的来。”
“那我不客气啦?”
“别客气。”
等扈轻溜达够了回来,大家还在玩酒壶的游戏呢。
“喝了千斤酒了,小东西挺能装。装哪儿去了呢?”九宗主把酒壶底朝天,下头壶口一滴酒都没出来,明明酒香浓烈。
扈轻想了想,说:“是不是酒不够好?”
大家瞪眼,他们倒是有好酒,可也舍不得喂给个壶。
扈轻取出一只洁白的螺,双手捧着的大小:“鲛族的酒,试试?”
众人立即心痛指控的看她,这壶配吗?
扈轻嘿嘿:“一螺大约百斤,就试这一次。”
大宗主默默向她伸出手,其他人也都向她伸出手,九宗主更是一手拿壶一手平伸。
一手交螺,一手交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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