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曜呢?”唐玉子惊叫。
大家搜寻一圈,好家伙,刚才还在呢,看来是钻地跑了。
云中黑着脸:“不管他们。”
一个两个三个都有主意,当着他的面就敢忤逆。等将来回来,少不了扒他们十层皮!
跟扈暖不分先后追上去的是另一处的水心,他一眼就认出扈轻来了。他没跟任何人说,当然,他也找不到诉说的人——污浊的魔气刺激他上辈子的本性复发,压制魔性的时候,误打误撞重启了破幻天赋。
没什么厉害之处,顶多是看破表象和虚假而已。
于是他看到的,前头的黑衣男是扈轻,后头的白衣女是宿善。
这俩人,真会玩。
他追上去。心头隐隐预感,这一次,他和扈轻怕是要不好。
他俩可都是入魔的好苗子,本就该避开一切与魔相关。那头,可是魔域,一旦进去——他得拦住扈轻。
古战场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里头一切都被损毁,天都好像被割破一遍,地上空中全是爬的跑的飞的,密密麻麻,遮天蔽日也遮挡了人的视线。还有各种难听的叫声,仿佛来到一个密集的刑讯室,令人从眼睛到耳膜到脑子全方位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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