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悬一口气没上来,扈轻愤愤:“说什么半徒,原来我就是只小白鼠。”
云中:“你比小白鼠强,我肯定教不会小白鼠。”
扈轻哼哼:“再来。”
再来无数次也是一样,她存货里的剑全耗掉,仍没找出头绪来。不过激起她的好胜心,抓着断剑继续杠。一断二,二断四,云中手里的枝条没换过,还是那样新鲜发绿,仿佛才从树上折下来。
扈轻这里一鼓作气不衰竭,扈暖那边开始心慌慌。
一开始大家乞求扈轻能拖多长时间便拖多长时间,他们补偿式的放纵吃喝玩乐,吃疯了,玩疯了,乐疯了。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三天过去。开始心不安。
三天,都整整三天了,怎么还没回来?扈轻能顶住三天?怎么想怎么不可能。难道是云中放水了?更不可能。从上到下,都知道云中这些年多严厉。
该不会——
扈暖说:“该不会把我妈打死他心虚跑路了?”
韩厉看她,这话说的,你妈得罪你了?
扈暖不放心:“不行,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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