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听不懂,求解释。
扈轻一边解释一边辨别方向往长道门相反的方向飞。
幸而元婴在这里也飞得起来,若是用走的,脚走断也走不出这百万大山。
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山峰,她时刻紧绷心神,仔细感受,往觉着安全的方向走。只是越深入她后脖子越发凉,等不知绕过多少给她危险感觉的地方后,她后脖子已经完全冷僵掉,而且后脑勺上的头发绷直得猪毛一样。
欲哭无泪,现在折回还来得及吗?
“小布,我好像选了一条最危险的路。”
“这哪是最危险的,明明最危险的地方你都绕过去了。前头的路只会——更危险。”
扈轻:“...”
她往回看了眼,试探的回返几步,心中危险的感觉并未变淡,反而更加毛骨悚然。
好想哭。
咬着牙向前。后退死路一条,往前搏一搏说不定就是活路。
找块高处的干净石头,扈轻拍拍身上,恭恭敬敬对老天磕了个头:爸爸求开光。
绢布:真有用吗?而且这个爸爸不是以前那个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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