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旦也不管身上落满的酒水,只是擦了擦嘴,看向李青山,笑道:“今天正好你李先生也在,你是读书人,见多识广,我想请你评评理。”
看了他一眼,李青山淡淡的说了一句:“喝多了就去睡下吧,有什么事情,酒醒了再说。”
“不!今天我就要说!再不说我他娘的就成王八羔子了!”陈花旦双目通红,眼眶中布满了红血丝。
陈班主生怕自家儿子的行径惹来李青山不快,他死命拽着陈花旦,厉声道:“你给老子回去睡觉!”
“爹!我不走!”
“今天你不让我把话说清楚,我是不可能睡得下去的!”
陈花旦拼命扭动着身子,这陈班主年纪大了,一时间也拽不动他。
长叹出一口气,李青山轻轻叩了叩桌子:“行了,你说吧,我听着。”
“李先生......”陈班主还未说完,李青山就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见状,陈班主也只得哎了一声,拿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对嘛,不让我说出来,我是真不痛快......”陈花旦打了个酒嗝,便开始讲述起他心中的郁结。
早在陈班主的戏班子刚刚解散的初期,陈家的日子过得很艰苦。
在乡里欠了一屁股的债不说,还断了收入来源。
戏台子,戏台子,一个花旦,搭不起一个戏台子。
于是乎,他们就把家里的老宅子给卖了,把欠下的银子还了之后,又用余下的银子当盘缠,打算离开乡里,出去闯一闯。
结果命运弄人,他们刚出去没多久,就遭遇了流窜作案的马匪。
这群马匪将他们一家人抓到了临时歇脚的山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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