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夫只回报说:安府门口的石阶上有血迹。
短须男想了又想,觉得安府肯定是都死完了。这个时候必须不能是任何、能与他们有牵连的人去发现。
于是继续等。
等到大年初一下半晌的时候、终于等不住了,用糖人骗了一个傻子、去推开了安府的大门。
里面,到处都是血迹。
唯独没有尸体,一具都没有。
整座府邸还乱得像被九级台风给刮过了似的。
贵重的、带不走的物什、碎得满地都是。
就连安老太太最喜欢的玉屏风、都成了一地的破碎片。
短须男满意了。
满意水匪们做事的利落、和扫尾的干脆。
只是……
水匪们哪儿去了呢?
有心腹小声提醒道:“应该是猜到我们会动手、跑海上去了吧?”
短须男顿时恍然大悟。
“跑了跟死了也没差。相信他们不会再敢靠岸。行了,将此案登记成水匪作乱,再满城发布海捕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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