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在家门前遇到了一个老道…
自己只管编瞎话,至于大儒们信不信,荣非就管不着了。
可谁知没有预想中那种严肃紧张压抑的考核现场,反而是刚一见面大儒们就开始轮番灌酒。
如此倒是让荣非大喜过望,正中下怀。
相比于小时候遇见的老道士,酒后灵感爆棚然后开始胡言乱语似乎更加合理。
于是便来者不拒,绝不像某位姓段的世子和姓乔的帮主一般无赖,用出将酒液逼出体外这种无耻招数。
就是实打实的喝,绝不偷女干耍滑。
「是极是极,汾城伯诗才斐然,令吾等汗颜。今日适逢其会,莫不如汾城伯现场赋诗一首,让我等鉴赏一番。」
高彬高声提议道。
「不如就已此时此景为题如何?」
方大同立刻打蛇随棍上,根本不给荣非拒绝推辞的机会。
「好好好!」
众位大儒纷纷起哄应和。
「哈哈哈,有趣有趣,来来来,汾城伯这边请,老夫亲自为你研磨。」
黄粱夷拉着荣非朝一旁的楼亭中走去。
「这…好吧,晚辈就…咯…恭敬不如从命…咯…了。」
荣非双眼迷离、脚步飘忽的随着黄粱夷等人走进亭子,打着酒嗝答应下来。
黄粱夷研磨墨汁,方大同铺陈纸张,高彬点燃熏香。三位大儒忙前忙后的伺候,这般隆重的规格怕是朱晟都享受不到。
很快黄粱夷便研好了墨汁,又挑选了一根狼毫笔,蘸饱墨汁交到荣非手中。
嗯…以此情此境为题…
荣非握着毛笔沉吟。
十五位大儒全都挤进了凉亭中,一个个翘首以盼,想要亲眼见证一下这位才情绝代的妖孽是如何作诗。
亭子…饮酒…一群糟老头子…
呵呵,还真有一篇算得上应景的文章。
荣非提笔歪歪斜斜的在纸上写下四个大字——醉翁亭记!
《岳阳楼记》都已面世,与之齐名的《醉翁亭记》自然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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