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此乃向阳候亲书,你竟如此无礼,待到天兵来时,将你碎尸万段!”
韩进踹翻酒席,挺剑而起:“回去告诉华浩,除非把他的脑袋踢过来!否则休想让咱投降!”言罢,命人将使者双耳割去,乱棒打出军帐。
洪天虎起身拱手:“主公如此,必遭致祸患,事已致此,可差人火速通禀青钉王,来此相援。”
韩进表情倔强,言辞刚硬:“咱不靠别人,凭手中这天方长槊,足可拒敌!”言罢,痛饮一杯,猛摔于地。
“主公……”
“老将军休再多言!”韩进转身而去,掀动一阵纸灰。
另一边,华浩见使者被如此羞辱,勃然大怒:“下等贱奴,欺吾太甚!”遂命大将桓迟领兵五万,以长子华安为副将,庶子华绫为军参,直奔伺县而来。
临走之前,顾俭曾建议擒其妻温柔儿的父母为人质,扣押于军中,此举遭到华绫极力反对:“两军相交,如果家眷,必遭世人诟病。”
岂料顾俭却讥笑起他的身份:“公子自幼习青楼之曲,不知学业成否?”
华绫心中大怒,咬开切齿:“母亲虽出身低下,却长教我以宽仁待事,害人父母乃大不仁之事,公自幼亦饱读诗书,必知君子人之为,君子常以礼待人,小人常以言讥人。对子讽母,岂非无礼?”
顾俭满不在乎,得意洋洋:“器以玉琢而贵,绳以草结而轻。今日在下方晓其中深意呀。”
华绫浑身发颤,死咬牙关,怒目而对。
“不可造次,顾先生之计妥当,当遵之。”于是华浩命桓迟将温柔儿父母尽行抓捕,押于军中。
桓迟军在伺县五十里开外安营扎寨,置办栅栏,建设站楼。桓迟正欲下令全军安歇时,华绫急忙阻止。
“可有不当之处?”
“我军声威浩大,扎寨于此定为韩进所知,韩进势弱,不敢正面相抗,今晚必来劫寨。”
“所言极是,如此该做何打算?”
“可令兄长、吴火权引兵于东侧,令桓漪,顾武于西侧,将军可伏于寨南,但闻杀声,便回寨相援,可获大胜!”桓迟点点头,依计而行。
是夜,星云罗密,月光清冷。韩进果真领三千兵马来劫寨,他自起兵以来,无一败绩。心中不免骄傲,想想自己今日用兵也能施计,更是飘乎所以。他真的感觉自己成了大英雄迟邯,脑海中不停畅想日后的生活。
“主公。”祖康乘马过来与他并行,低声耳语:“祖某听闻,官兵军参为华绫,昔日此人略施小计,便令义军四十余万化为烬灰,足见此人谋略,今不可不防。”
“区区一书生有何所惧?咱今日奇袭,偏要生擒了此人,为义军兄弟报仇!”
韩进引三千兵马于远处打探军寨,见其中巡逻如常,毫不知情,韩进大喜,遂掣起天方长槊,振臀高呼:“兄弟们!杀!”
军士们锐气大增,随着战鼓乱响,疯狂杀入营寨。然而杀了几名残军后,却全不见一人。韩进心中发觉不对,急令撤军。
“轰!!!”一声炮响,炸开义军,四面旌旗突起,杀声漫天。华安、吴火权由寨dōng • tū袭而入,杀的义军措手不及,死伤惨重。韩进慌忙收拾残军,向伺县县城逃亡。行未至三里,桓漪、顾武从西侧杀出,义军大败,溃不成军。
“反贼速速下马受降!”顾武手持长刀,径取韩进。刀划破冷风,由上劈砍下来。韩进急忙一拦,“砰!!!”兵器相交,爆开一簇火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