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格走出帐外,看着翻转的群星以及那缺一块的月亮,他释然了。
次日
在曾经尔文就义的行刑场上,布格矗立在那,手脚上没有镣铐,身上也没有捆着绳子,只是一个人在寒风中瑟索着。
刽子手抬着大刀走上刑场,望向台下的纳兰等人吼道:“时辰已到,开刀问斩!”
布卢拖着伤重的右肩,走到布格面前:“按照安吉瓦人的规矩,你可以提最后一个要求,为兄一定尽力帮到你!”
布格笑着说道:“麻烦兄长为我谱写一首诗吧,毕竟您可是数一数二的文化人啊,哪怕是批判我讽刺我也好,只是不想让草原人民忘记我。”
“一定!”布卢紧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泛着闪闪泪花。
布格又招呼老郎中:“您拉马头琴的技术我深知在心,如若不嫌弃,为我谱一首曲吧……”
老郎中抚摸着他的头,就像布格小时候那样。
清梦站在远处望着他,深深地行了个草原礼:“愿长生天保佑!”
布格看见了清梦在远处的样子,开心地笑了,清梦不再是那个恩仇必报的狂妄少年了,是啊,他也成长了。
“谢谢你,我的好安达……”纳兰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是大安吉瓦帝国安哥对英雄的最高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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