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此一来,坐在桌后的杨瀚和小谈,比跪坐的众人何止高出一头,众人再向他们看来,都须仰望。马上就有许多权贵大臣动了心思,这样的家具好啊,回头得打听一下,如果不是只许大王专用的物件儿,不犯僭越之罪,那我家里也要置办起来才是。
小谈盈盈落座,嫣然道:“众卿坐了吧,坐了吧”妙目再一转,正看见胡可儿站在案前。
这胡可儿在忘川河畔与杨瀚双宿双栖,如今有了身孕的时间又短,所以看起来那气色格外地好,气血充盈,娇艳欲滴,虽说男装,且只是淡扫蛾媚,却仍是妩媚不可言状。
小谈心中顿生醋意,这骚蹄子被大王滋润的可好。
胡可儿被小谈别有深意的眼神儿一看,也有点慌。毕竟,她无名无份,在小谈面前,怎不心慌。
忙乱之下,刚刚直起腰来的胡可儿忙又盈盈拜下,娇声道:“大王,谈妃娘娘。今日君上与谈妃与众臣百姓同乐,如今南孟、南秦、南泽歌舞尽已献上,接着,该由王上赐赏宫廷舞乐,众臣工再向谈妃娘娘敬洒,大王和娘娘以为如何?”
杨瀚微微一怔,道:“额,寡人此番南巡,只带了兵将,未带宫娥,这舞乐还是等到了忆祖山再赏不迟。”
胡可儿抿嘴一笑,道:“那,一时去不得忆祖山的臣工,却是没眼福了。”
杨瀚道:“哈哈,葫芦谷关隘将要拆除,由此至忆祖山,将要修建驰道,从此不但一片坦途,而且车马通行,快捷无比,南疆百姓,往来甚是方便,这一点倒不用担心。”
胡可儿又是一笑,道:“大王说的是!”说着便要退回席上。
“且慢!”
这要是第一眼便气场不合,两个人便很难共处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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