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太张扬了!暗咒了将今晚一切努力全数付之东流的笨蛋男人,我即使是在“海皇空间”的影响下,我的速度仍然远超其他两人,当“海皇空间”的强绝压力将那将欲行凶的男子压得一窒的时候,我也已经来到了他身后,破空剑指直刺他的后脑,虽然没有杀他的意思,但一指下来,绝对可让这人下半辈子在床上度过!
“小心!”
容知雅虽然模糊,但依然冷静如昔的声音响起,而在她提醒的前一刻,心中的波动便使我的手指弯曲了一个指节,稍后一秒,尖锐而乌黑的长刺便从他的后脖后激***,擦着我的指节处射向我的脸──从延髓射出毒刺来!
又是一个非人的怪物!
弯曲的手指弹出尖锐嘶啸的剑气,将高速飞行的长刺震成粉碎,而腿部也不受什么影响,行云流水地前踢,脚尖印在了那个男人的下档!感受到的金属的质感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禁忌!又是他们!
即使是他的改造有多么到位,我的一脚也绝对可以让他整个人飞起来,而於此刻,身后的恶少神父呼啸而过,破旧的风衣在疾掠中“猎猎”做响,声势惊人。
“上帝说‘有光’,便有了光!”
口中发出对他的上帝的大能力的赞颂,同时铁拳上也散发出了强烈的圣辉,拳头毫不客气地正面轰上那个已进入半昏迷状态下的男人的脸,光华大放。圣辉立时漫延到这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这每一个角落也都相应地溢出了可以目见的黑色轻烟。
光之礼赞!
那个圣教廷的正式神父的称号果然不只是说说而已,从他那纯粹得惊人的圣辉中可以看出,他的上帝给予了这个男人以怎样的照顾啊!
不过,也有令我迷惑的东西,那黑烟……即使我的基础常识再不过关,也能明白这种效果绝不会出现在一向将机械改造做为主流发展途径的禁忌一系上,那明明便是丛巫所特有的“黑巫术”的力量特征!而全场能够使出这么高段的巫术的家夥,好象刚刚才和我握过了手……
诸多念头在我的脑中流过,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手上动作的迅捷。解决了危险人物,我的手一刻不停,立时抓住了容妖女正懒懒散散要收枪的手腕,两指按在了她的脉门上,确定了她确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后才松开。
而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居然也让某人借以发挥,大力地表示不满:“小弟你偏心……刚刚我可也是被袭击的目标呢!”
能说出这种话来……她是真醉了吗?看着仍然以优美的姿势侧卧在沙发上的老姐,我很想开句关於她的玩笑,以证明一下她的醉酒程度,但是,有些紧张地护在她身边的两个大男人却用他们绝对清醒也绝对具备威胁力的眼睛狠瞪着我,要我来顺应老姐的思维……
两个超级大奶爸!
我低哼了一声,但却也比较合作,移动两步来到老姐身边,苦笑兼叹气地将手指按在了老姐的手腕上,认命地接收到容知雅嘲笑的目光。而在下一刻,我的脸部肌ròu • biàn以一个绝对不自然的动作尽数扭曲──从旁边两个男人瞳孔的倒影中可以看出,我此时的脸色已经古怪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怎么了!”
我的脸色急剧变化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关心则乱的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吼叫出声,我阴着脸没有回答,只是再换了一只手,再察。
不会是那个样子吧……
事实上这一个动作简直就是多余,就算对自己的医术再没有信心,对那种症状也应该是了然於胸的……当第二次把脉结束,我抬头看了看几乎要把我举起来问话的奥马修,再看看正虔诚地向上帝祈祷的卡缪,再回头看看似乎若有所思的容妖女,最后目光留在了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的老姐的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脸:“没事……奥马修,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我们炎黄可不替你们神英担责任,你自己去解释你为什么闲着没事干到这里来撒野,卡缪你也是……哦,顺便帮我把江雅兰叫来。”
“见鬼的我想知道的是她的……”
激动之下奥马修迸出口来的是纯正的罗巴语,虽然我听得懂,但也装成完全不明白,只是沈着脸为老姐输入真气,安抚一下她体内已有些紊乱的内气。卡缪拉住了有些失控的奥马修,或者两个人的才智相差无几,但在对老姐的态度上,不是“当事人”的卡缪总还是保存了几分理智的──但愿他的上帝的感染力能够将失去了一贯的冷静的奥马修从暴走的边缘拉回来。
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姐,如果你今天放纵的原因是如我之设想,那么,可别怪我这个当弟弟的不讲情面了!
江雅兰浑身精力过盛地冲了过来,刚刚那个杜古出乎意料地低调退场,令她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泻,现在正处在爆炸的危机的时刻。
我连忙做出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拉着她来到更隐蔽一些的地方,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然后不出所料地见到了她睁得大无可大的眼眸。
“张真宇你……”
“不是我,不是我啊!你想哪里去了!”
完全没有想到会因为一句话而造成这样的误解,我连忙伸手抓着江雅兰要拽我领子的手,用压倒性的实力将她手上即将冒出的火焰封锁,千万不能误会啊!这种误会如果传了出去,世界大战算是小的,穹天星毁灭大概才够得上级别吧!
江雅兰总算还不笨,就算是她将信将疑,也没有把这种想法过于明显地表露出来,反而是比较听话地到宴会场外面去安排,我这才吁出了一口长气,扭头去看已经将全场的形式完全控制下的苏怡的表演。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苏怡总会在一个最恰当的时间,最恰当的地点,以一个最恰当的行为,解决最难解决的问题,或者,这便可以称之为智慧。事实上,当我们三个大男人毫无顾忌地出手时,这个宴会便真真正正地开不下去了,现在一个有智慧的人,如同苏怡,就是尽力地将这个宴会完满结束,并将所有的不利于自身的责任尽可能地推卸出去,苏怡便做得很完美。
宴会上所有可称得上是重量级的人物,此刻都围绕着镇定自若的苏怡的身边,看她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