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小柯身受的名符其实的“毒刑”,小柯的亲身经历明显地给他们这些人以极大的震撼,当然,还有在我手上“不小心”流出的去的光碟,他们在咬牙切齿的同时,如果说心里不发悚,那就绝对是骗人的鬼话,有那么几天,整个营里谈论的全是敌人的卑鄙敌人的无耻敌人的残忍敌人的狠毒……
不过,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影响竟然已经强大到让“光荣弹”再度复活的地步,我没有亲眼见过“光荣弹”的爆发,但听老爸讲过,他所参加的对吠陀的自卫反击战中,特别是在一系列的阵地攻防战中,每一个阵地的陷落失去总是伴着成百上千“光荣弹”的炸响,吠陀人那时候便学了个精乖,他们从来不抓俘虏,因为他们明白,要活捉一个炎黄人,首先要拿自己的生命做订金……
在那时候的长链战场,此风更是盛行,当时的高精尖科技力量还远逊于坚罗的炎黄军队完全是用这带着血肉的火光形成的铜墙铁壁将坚罗人硬生生地挤下海岸线,坚罗人每待占领阵地时,总是用高密度的炮弹先行“确认”阵地上再无一个活口,才敢进军,否则,必定就会有一个或多个炎黄军人带着微笑迎接他们这些“胜利者”,用他们胸前的暴起的火光来迎接……
二七年炎黄军队立下了铁的纪律,永远地禁止“光荣弹”在任何一个编制的正规军中出现,这是为了祭奠在第一次东方局部战争中“光荣”在这一“利器”下的七万英魂,当时在军中,这个纪律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地实行成功,而在二十五年后,又轻而易举地被打破。原因只有一个,二七年之后,再没了战争!
“你这样子,不正告诉兄弟们,你对守住这个阵地没有信心吗?你是连长,不是大头兵!一连长,你是全连的表率,你这样怎成……”
王颜教导员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像势单力孤的哀叫,因为所有人中,只有他在持反对意见,其他的人,一径的沉默,连先前不知情的梁营长也在那里发呆,他们都是第一时间看到那些画面的人,那画面让这些在战场上磨炼出的铁汉捂住嘴干呕,让林伊梅大姐这样超常坚强的女性失声痛哭……王颜终于住嘴,原因是他看到了梁营长同样地拿出了一颗手雷,轻轻挂在领口,梁营长拍他的肩,大嗓门里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咱们不能让坚罗鬼子像折磨畜牲一样折磨自己……这样,最好!”
看见王颜呆呆地看着他,他自己也是受不了自己摆的深沉,掩饰性地哈哈大笑:
“当然,这只是万一而已,坚罗鬼子算个屁!我甩他们?倒是人家四连长,艺高人胆大,对这种事情根本就是睬都不睬……”
“是吗?”
我苦笑了起来,想起了正对我虎视耽耽的奇喀,又想起了那被整个地轰上了天的高地,最后,想起了天击三十四法门中,最令人窒息的那一个──
天击道之星殒!
比想象中的要更激烈一些,坚罗人的进攻力量仿佛全数倾泻在了这一亩三分地上,高峰阵地下的基地前两层两个小时便完蛋了,瓦砾还有点作用,让坚罗人的穿地导弹也不再那么轻易地钻到地底来,即便如此,上面五层还是空了出来,以防万一。
在山体内部,感受着大山隐隐的震动,战士们比之前的任何时间都要沉默,被强猛的火力封堵住一切可以反击的门户的现在,只有坚罗人的特种兵攻过来的时候,才是我们这些人体现自己价值的时间。坚罗人已经攻过来四次,就像是一群田鼠,真的,像田鼠,将基地钻得到处是洞,我们的工程兵应该汗颜,坚罗人的地道战说不定比我们更出色!
不过,坚罗人也应该去跳楼,他们最精锐的海军陆战队冲进来四次,留下了百多具尸体,却仍然没有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建树,或许,他们唯一个的成就便是为导弹开路!一次攻击过后,便是一波导弹要从那些被钻透的孔洞中穿过来,当然,基地的拦截火力几乎是超负荷全开,拼老命地去击毁这些会让基地的战友们死无葬身之地的大家伙,但仍有几个漏网之鱼。第十四层、第十七层、第二十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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