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纯凭肉体力量结果了二十多个“绿色贝雷帽”,保留了几乎所有的真气力量,为的就是应付之后可能会到来的改造人们……可是奇喀竟然放我鸽子!
除了最后那几道威胁性颇强的雷射,改造人的影子都不见一点儿……难不成刚刚的那招纯粹的就是围魏救赵?
战斗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中间几次被敌人打到离阵地不过五六十米的近距离,又被我方的火力给压制下去。带着种种疑问,我在战斗结束前半小时加入,那弹夹却足足换了十九次!怪不得教导员对运输线被断的事情是紧张万分,这样打下去,没两天便要断粮……这是不是说明,坚罗人在这里的注意力集中了呢?
事实证明,他们的注意力是集中了,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的命令,但是,在硝烟弥漫的天空中,坚罗战机的呼啸将炎黄一方的空中力量打散,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制空权丢了!地面阵地还有好果子吃吗?
从那次凌晨激战后的第二起,阵地用底朝天来形容已并无不当,事实上,我们必须在临时做好的简陋阵地上应对天空地上双方面的进攻,在一天便付出了四十多位战友的生命后,所有的人都在骂娘,骂坚罗人的老娘,也许,还有后方的……!
通过地线联系的高峰三连阵地发来了讯息,三连战斗人员已经从一百三十七人锐减到了六十一人,伤亡人数超过了一半,大部份的重型武器被摧毁,还有,三连连长,指导员全牺牲了,现由一排长代理连长职务……
“操!制空权……”
当时正在养伤中的梁营长一掌拍在岩壁上,把头别向了一边,不敢看教导员的脸。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在回避着教导员黯然无光的脸庞。只因为,三连长罗光亭正是教导员的亲弟弟,岩洞里一时间压抑得难受。制空权被人家掌握在手里面,我方也只能被动挨打……莫名其妙,炎黄的空军难不成是一打就散?
现在的形势殊不容乐观,几天前,后方救护小组奇迹般地突破炮火的封锁到这里来了最后一次,带走了数十名重伤员,可只过一天,重伤员便又长了一倍,四十多个重伤病号让几名医护人员焦头烂额,领头的敏大姐昨天差点累晕过去,惹得梁营长大发雷霆,把包括教导员在内的所有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明显的假公济私……
或许是战斗日渐残酷和激烈,战地记者团的成员们在这几天沉寂了下去,但是,无疑的,他们干的实事多了起来,除了每天必行的采访和拍摄,这些文职人员还兼顾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体力活,岩洞内一些工事的建筑和修理,基本的轻伤员护疗工作,还有大家的一日三餐,几乎全被这些人包揽了过去,有几个自以为强点儿的,竟开始想着学打枪,当然,他们的请求全被梁营长骂了回去。
梁营长几乎是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骂到他们上天入地,旷古绝今,偏偏还是有理有据──从第七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极天洋公约》开始,横跨百多年,一直到三十年前的《局部战争公约》,五大公约几千条款,全是他取材的论据范围,历数记者干预军事行动的罪行,最后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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