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有容啊!!”
“嗷嗷!!!!”
“有容!”
“啊啊啊啊啊啊!!!!”
用脚底产生的吸力倒贴在体育馆的屋顶的暗影里,我的表现一点也不比那些下面正规入场的观众逊色。照样是大力鼓掌大力欢呼,为这小妮子优美的歌喉大加赞赏,同时,也对接下来的时光更为期待……当忘记了今夜的不愉快,所剩下来的,便应该尽是美好的回……
怎麽回事?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绝对无法令我忽略过去的强大而异常的反应从远处的天际而来,笔直地贯入我的心头,让我的心脏在三秒锺内完全停摆,紧接著,便以一个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冲击宣告沸腾──在这一刹那,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王八蛋!那两个没有一点公德心的混球是谁?
我贴著屋顶滑出了体育馆,依然是隐在了暗影之中,却以一个近乎於目瞪口呆的表情望向西南方向的天际。如果这个城市里的人有空闲抬头,当可看到,那个方向的天空中,一道扭曲的金色闪电闪耀不灭,横过天际,以一个弧线似的轨迹向下坠落……
计算一下,终点是……我脚下的体育馆?
开什麽玩笑!
那个方向滚滚而来的澎湃力量完全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引发著空气中连续不断的罡风雷鸣,却又超越了普通人类所能感知到的频率层次,轰轰然压了过来。如果正面撞上这脆弱无比的建筑,这里至少要死掉一半的人……
在那力量的核心处,仍自不停交手的两个人,难道没有一点身为异类的觉悟吗?
先实质力量而来的强大威压,使根基牢固如我也大大地退了一步,气血有些浮动,什麽样的怪物?我大大地咋舌,这两个家夥里面随便拉出来一个便足够让我头痛的了,而现在,他们竟然一起过来这里捣乱……
“对不起,演唱会期间,你们能不能绕道啊?”
嘴里嘟哝著,但我心里面明白,这两个在都市上空便大打出手的家夥,会听到并认同我的话,那才真叫怪,所以,当这废话出口的同时,我手上同时动作。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
微微俯身敛目,而双手在胸前轻轻贴合,掌心相对,似实而虚,太息一气在体内疯狂运转,如同一股毁天灭地的大暴风,直至其达到所能抵至的极限──物极必反!
当由极动转为极静的那一刻,太息一气由一个极端进入了另一个极端,静得令人心悸,几近於虚无,而此时,我的身前,自然而然地张开了一层薄薄的气壁,无形无影,但所自发生成的气机,却引发了空中高速接近的庞大力量的异变。
气机牵引。
此时此刻,方圆几公里内,生出了几点微微的反应,分明是有其他人对这股力量生出感应,但,唯一可以使之产生变化的,也只有我这一手“天击道之虚纳万物”。
气壁向内凹陷下去,接著却又强韧地反弹,就这样,先锋的冲击波便被无声无息地化解,後续的力量和我布下的气壁也只是一触即消,我晃了晃,再次後退一步,同时,我感觉到两对如同金蛇电火的目光向著我隐身的暗影处直射过来,先前我所布下的几种遮掩藏身形所在的小手法当即告破,也就是说──麻烦真正地上身了!
半空中爆起一声沈沈的闷响,两道人影在强绝力量的包裹下,轻轻落地,电火花在体育馆前的草地上乱窜,烧出一片又一片的焦黑痕迹,令人充分怀疑这里的地皮是否是用铁板做成的……
“这里竟然有‘炎黄’的人在……‘尊师’,我们打得过火了呢!”
在我左前侧方,一个帅到祸国殃民的金发白人男子笑吟吟地看向我这边,一身洁白如雪的休闲服饰,口中是纯正的汉语,很有礼貌地对我点点头,但从他周身辐***的闪耀个不停的金色电光,却将他映照得如同天神一般,充满了强势的味道。初步估计,他的力量绝对在我之上。
和他遥遥相对的,却是一个宗教味道极浓的僧侣,黑黑瘦瘦,但却是白种人,很像是印度那边的……身著一身斜露肩的僧袍,敛目不语,但我可以感觉到,他正在打量著我,偶尔的一次眸光对接,我看到他的瞳孔是极其罕有的紫色,其中光华流转,明显地奇功在身──
这两个人的功夫,可是一点中国味儿也没有啊!他们,是什麽来历?
他们两个的人视线在我脸上扫过,光线的明暗对比对他们来说,没有什麽意义,他们打量我,我也打量他们,三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随後,我皱著眉头看这两个人用眼色进行一了次短暂的交流,然後,那个白人帅哥便对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东海武魁张真宇……幸会了!你和我见面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早。”
你知道我啊……嗯,对见面不通名的家夥,似乎没有必要回礼吧!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身体由施出“虚纳万物”後的虚弱中迅速地恢复过来,接著又准备下一个天击道法门。天击道,是我张家最高武学精华所在,共有“九天十地七海八荒”三十四种行气法门,威势固然强弱不等,但是,最弱的一种也能将使用者的相应能力凭空提高一倍以上,且不伤本元。
因此,即使它回气较慢,修炼艰深,其中更有大凶险,却仍是被誉为“古中国撷采天地之气,达万物之先的颠峰之作”!东海武会上,我便是以此震慑群雄,一举夺魁。
如今,面对眼前这两个莫名其妙的“敌人”,我丝毫不敢懈怠,我明白,论真正的能力,我对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是胜算缈茫,唯有使用天击,方有一拼之力。不过,他们似乎再没有什麽动粗的意思……
首先是那个帅哥,在他周身流转不息的电光芒火在一息之内便尽敛入体,不露丝毫锋芒,而相应的,对面老僧侣也将那无形且外张的压力收回体内,我眯起了眼睛,但相应的,天击道的击发也缓了缓,场面一时间缓和了下来。
“先前失礼了,我是欧洲的阿侬列。”
“恒河赫鲁。”
啥意思?
我挠挠头,他们两个的自我介绍也真是不明不白,令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不由得生出了些尴尬来。对面两人的目光中是极其直白的探索的意味儿,在我言语卡壳的时候,更是浓烈到让我心中不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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