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曾经说过,一个让女人流泪的男人,在情理之上,是没有任何的立场可言的,以前只把这句话当成女权主义泛滥的笑话听,只是当理论结合了实践,我才明白,老妈的话是多麽的中肯,堪称一针见血。
对上垂泪不止,一付自责模样的容知雅,还讲究屁的戒备不戒备,我就在这几秒锺的空当里,全然地手足无措起来。
“……对不起啊!给你添了这麽多麻烦,你一定会觉得很烦了……”
容知雅似乎知道了我心中此时的尴尬,把伏在沙发後的身子向旁边移了移,同时也把脸扭了过去,不让我看到她应该已经水光充溢的眼睛,而从她口中道出的这句诚恳到了十分,凄凉到了十二分的的道歉用词更像是一把大钉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头,这,这怎麽使得?你实在是太见外了……
被她一句话,搅得我心头是好生的自责,什麽呀,怎麽能让她一个女人把这责任全扛了过去,这样子,身为一个男子汉的尊严何在?所以,我想都不想,便那麽脱口而出道:
“什麽啊,那全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
我把身子向她靠得更近一些,剖腹挖心一般想让她看到我的真诚,真的,我不是安慰你,你不用自责的,那一切都是我的错,像你这样的美人怎麽会犯错误呢……
“可是,我不该威胁你去陪我吃晚饭……”
她的声音悲凄凄的,让我心里揪得难受,哪还顾得上深思熟虑,立马急冲冲地道:
“哪有啊,先是我不识抬举的……”
“可我还骗你陪我去凯悦参加那个鸿门宴……”
“怎麽能这麽说,保护美人的安全,是个男人就该做的!”
“可我还害得你差点被炸死……”
“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没发现车上有炸弹就说明了我的无能,哪有你的问题?”
“我还牵累你到了这个地方,害你……”
“哪有的事,你也是不得已,而且我出手晚,害你受伤,这更是我的错,没有把这些乱放枪的混球们秒杀,更是我的错,当然,你掉了泪,绝对也是我的错……”
“……谢谢你,你真好!”
“哪里哪里,我很坏……”
……我们两个在说什麽?
不对头,大大地不对头──仔细地想一想,我怎麽想怎麽觉得这像极了三流的肥皂剧,有这样的吗?容妖女那种人会这样,会像那种不成熟的小妮子一样哭哭啼啼,做如此情状?开她的荒谬级玩笑去吧,鬼信!
我立时扶住了她的肩膀,要把她的脸扳过来看一看,她到底在搞什麽鬼。可此时,她“呜”地一声借著我施力的势子迅速地把身子扑入到我怀里,丰满的肢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而伴之同步的,则是那迅速把我胸前的衣衫打湿的泪水……
“……呃,这个,这个,容姨,啊,容姐,你可不可以……那个,那个,那个一些……”
子弹在头上发出尖锐的呼叫,像疯子一样地撒欢儿,身後马二棒锤的口水顺著血水从下巴的洞里向外流,像是一只被开了膛的死狗,大厅里庸俗的布置,还有大门口处倒卧的十几条大汉,让这个地方的情调差到了和屠宰场有的拼,而就在
这里,容知雅伏在我怀里,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在用她充满了诱惑力的肢体轻轻地磨蹭我的前半身,轻柔而又有效地激起了我的反应……
百分之九十九的,她是在演戏!我下了如此判断……可惜,就算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