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翻了个身,我先找到了水底好好躺著的眼镜,还有断拆的眼镜腿,再悠悠闲闲地向著女疯子落水的地方游了过去,听声响,江雅兰应当是昏过去了才对,这才更好,一方面惩罚一下,另一方面後面的也省了不少力气,把她往楼顶上一扔,交给那个出一声救我一命的娇怯怯的小女孩,便一切万事大吉……
只游出十来米,我便看到了她不断下沈的身子,果然是昏的彻底,看那样子,四肢动弹不得,整一个人形雕塑,大概如果我不尽快地冲过去救援,之後就要加上一个人工呼吸之类的後患无穷的限制性动作了。我的身体象箭一样地she过去,开什麽玩笑,如果人工呼吸,对苏怡,对有容,甚至是对那个容氏妖女,都可称之为一种享受,但对她?我呕!
伸出手,我拽著她的後衣领,把她往水面上拉,虽然正确的动作应该是在背後搂著她上浮,但本人不愿意,她能耐我何?冲出水面,我先把江雅兰甩到池边,自己才上来,推了推她的身体,却没有什麽反应,看看因为湿透了而紧贴在她身上的薄薄的校服裙,她绝不符合正常的生理年龄的成熟身材完全落在我眼中,沾著湿渍,会让任何男人为之嗷嗷叫的胴体,却引不起我的一点应有的念头来。
“唔,是直接跳上去,还是爬楼梯?”
看著楼顶,我在下面思考,这是个很难的问题。虽然把这疯女人背上去是很而易举的事情,但所谓夜长梦多,万一她在中途醒来,再给我来个什麽暗器什麽的,我不是麻烦更多?但是就这麽蹦上楼顶,说不定会有人看到啊。
想了想,还是决定冒著被发现的危险跳上去,我是怕定了这个疯女人的手段。早了结,便是让我多活上几年,於是我挟起她,先晃三晃,帮她挤出点水来,再低喝一声,施展天龙七返的绝学,向上冲去。
轻轻踏上楼顶,这种轻易的模样来对比一下刚才下落地艰辛,我有著黑白颠倒的感知。我把江雅兰扔下,目光开始寻找那个刚才呼了一声的,极有可能是祝纤纤的女生,刚才那一幕没把那个只听声音便知纤纤秀秀的小姑娘吓坏吧。如果是这样,那可当真是罪过。小姑娘,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流氓!”
身後又响起了江雅兰冤魂不散的声音,只是这次虽然是咬牙切齿,却是失去了刚刚的那种气势。这样也够我头痛的了,我已开始後悔,我为什麽没有制昏她,还让她在这里聒噪。现在也应该不算迟吧,我扭头,手上开始蓄力,用上点太息一气,制她的昏穴,她现在应该也没有什麽力气反抗了……
我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很恐怖的样子,那个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疯子竟是在脸上现出了些惧色,瘫在地上,只勉力撑起半边身子的她现在绝对有著害怕的理由,她此刻怎麽也算是一个弱女子吧,对著我这个先前被她整得很惨,此刻又完全处在优势地位的健康正常的男性,她应该也会有点危机感。面对她这种表现,我突地有点感觉到不太对劲,这不是什麽警觉心再度发作,而是一种不应该对这个女人出现的一种心态的萌芽,或者更准确一点说,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状态。
没带眼镜的我定力太差啊!我开始在心中庆幸,幸好现在我只是扭头,而没有扭身子,否则下半身的生理状态必定瞒不过这个神经过敏的疯女人。那时候,这满地的砖头瓦块必会成为下一波攻击而来的利器,想想我都觉得头痛。
“喂,那个疯,呃,我是说江雅兰,你那个同伴呢,刚才不是还在这的吗,怎麽一会儿就不见了?”
我为了消除尴尬,开始向这个敌对关系的女人问话,问的理所当然的全是废话。她和我一起掉下楼去,我不知道的事情她难道还会知道不成?但出乎我意料,她虽然没有回答,但是脸上却现出了一种令我目瞪口呆的担扰的神色来。她紧蹙著眉头,抬头问我话,那声音都有著些颤抖:
“她,她不见了?”
唔,不见了就不见了,为什麽露出这种天崩地裂的神色来,她说不定是见你掉下去了,自己也冲下楼去找你,现在说不定正在爬楼梯,有什麽大事?我才应该烦恼,交接人不见了,这个天大的麻烦又恢复了神志,难不成我就在这里,和这疯子聊天等著那个听声音便知是体能白痴的女生上来?我真想shen • yin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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