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江雅兰大腿上的幽香扑入我鼻孔内──虽然不应该那麽想,可是,嗷嗷嗷,好爽!!
但是随即我又困惑了,我这样子,是不是太变态了点?
“流……流氓!”
江雅兰在我还没有下一步行动前,已经是奋力站了起来,俏脸上是一抹羞怒的红云,以及凌厉到令我现在也为之发抖的杀气。我更後悔刚才那个举动,那使我失去了可以面对她的资本,而使她也更具有找我麻烦的正当理由。我真想把刚才那手段归结为正当防卫,但是,对著一个被我“污辱”的女性的目光,我的脸皮实在是厚不起来。
我的脚步在向後退缩,不行,我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我再顾不上惊世骇俗,手心吸力一起,远处的眼镜已凭空地飞了起来,落在了我的手上,我赶紧戴上。心里面的怪气立时下去一大半。
但是我又不得不装出一付理直气壮的模样,否则,我大概只能跳楼以谢罪了。江雅兰精致的脸容此时已是微有些扭曲,只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但随即她把手摸向臀部,使我恍然悟到,大概还是疼痛导致的居多。这样好些,我心中暗吁一口气,脚步退得更快。只几秒锺的时间,便移到了距她十步之外的地方。
而这时,我发现她脸上的神色很是奇怪,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不时闪过红霞的瞳孔中是一种令我见了便想远远逃开的异芒,我心中警号频响,纯本能地要立时远遁。但是,迟了!
“不许动!”
她大喝。手在腰後一摆,掀起了裙边,露出了更多的雪白的肌肤,肉光致致,反射著清晨的阳光,这绝对是会让任何的男人目不转睛的完美肉体,但是,现在的我却只想流冷汗。她从背後掏出了什麽!那是一把闪烁银光的小shǒu • qiāng,枪口迅速地对上了我的心脏。我差点没当场昏过去,tái • wān这地方怎麽搞的,这麽个小女生也能有枪!虽然不排除假货的可能性,但是我凭本能断定,这一定是把真家夥!
虽然小shǒu • qiāng的外表十分地漂亮,在我这个距离甚至可以看到那之上缕刻的花纹。只是,那同任何要命的qiāng • zhī都没有区别的乌洞洞的枪口却仍然是肃杀和恐怖。我的脸苍白了起来。为什麽我这几天总和枪打交道,也就是十来天的功夫,竟让人用枪口指著三次。老爸一次,有容她伯伯的保镖们一次,还有,这个疯女人一次。
这一次,想一想,应当是最不保险的一次了。一个疯狂的女人,在受了那种对待之後,掏出了一把枪,那麽,是个人都会明白她下一步会怎麽办。我在心中大骂自己的愚蠢,为什麽那麽白痴地向後退,如果现在还在她身前,早劈手把枪夺了过来,哪会像现在这样任她宰割?
“如何,流氓!现在你该怎麽办!”
她脸上的羞怒颜色迅速地褪了下去,换上了先前的那种不可一世的神态。她现在确实有那个资格。她只要手指轻扣扳击,那麽,我只能倒毙当场,当然,这也要让她不怕坐牢才行。这大概也是我唯一的希望。
她的眼中射出了更浓厚的杀气,这杀气令我毫不怀疑她会在下一刻扣扳机。老天爷,这女人受的是什麽教育,她不明白shā • rén要偿命,至少也要坐牢的吗?还是她当真是个绝不考虑後果的疯子,只懂得逞一时之快?
我的脸色自然是很难看,但我还想再努力一下,至少也要让她明白,她开了枪,不是在学校记个大过,或是被警察叔叔叫去训斥两句就可以了结了,她说不定要陪我死,说不定要坐上几十年的监牢……
“听我说,江雅兰同学,咱们并没有什麽深仇大恨……”
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无锋芒,不具备任何的不礼貌或是太紧张的感觉,这是从老爸那里学来的,有限的一些时候,他也会教我些对付高威胁罪犯的方法,比如消除罪犯的急燥情绪或是紧张心理,使他们不会因为一时的紧张失误而酿成不可收拾的大错。
这个疯女人拿著枪指著只不过是与她有些小冲突的同学,心里应该也是很紧张吧,必竟她不可能一天到晚拿枪指人,她的经验应该也是不太多。那麽,我这招应该还是必要的,必须要缓住她的情绪,让她明白这种小事不用枪也能解决。为此,让我学狗叫,学兔子蹦,或者干脆从五楼上跳下去我都不会反对,只要别动扳机……
她的脸上却现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在这笑容中,我突地发现,她持枪的手是无比的稳健,如同一座不动的雕塑。一点也没有一个初手所应有的颤抖现象,我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难道我碰到了一个惯犯?她在苏氏的这段时间,杀了多少和她不和的同学?
“对不起,你那种对付小角色的手段对我不管用。开枪射击,我这辈子也不知做过多少次了。这位面生的同学,你已经排不上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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