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拥有象老爸那样能挡子弹的怪物本事,至少也能为这小姑娘挡上那麽一两枪。
“哥,你快走吧,他们现在还不敢开枪的,他们不敢伤我,只要你不管我,他们也不会伤你的。”
她的小脸都要皱到了一起,拽著我就要把我向她背後拉。这是怎麽说的?让一个小女孩帮我挡子弹,我张家千百年的来家训都死到哪里去了?我又挣开了她的手,摇了摇头,太息一气已强自提到了极限。
我不敢有什麽动作,但绝对可以运劲爆碎我脸上的眼镜……是你们逼我的!只要有那麽一点空隙,我秒杀了你们!
我还是不敢回头,他们一时间却也是没有了反应,我用过人的六识能力侦察了一下,他们却像是有些投鼠忌器一般,十三个人形成一个隐隐的半弧状阵形,把我和小姑娘罩在其中。只是不知道,他们有多少只枪呢?
“小妹,你看看,他们有多少只枪呢?”
“哥,你还在这里说废话,多少只,一只你就受不了啊!”
看到小妹的大眼中泪光在闪,我心里面也有点发酸,怎麽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此风不可长,为此我绷起了脸色:
“不要哭哭啼啼的,我问你,他们有多少只枪!”
“拿出来的只有一把,可是他们通常总是人人配枪的……”
还通常?你经常跑给他们追吗?我觉得有点怪,但是也没有心情再细思下去,在外面的只有一把,这样还有机会,那些人再掏枪总还是需要再花点时间的,只要在这之前干掉拿枪的,那便还有一到两秒的时间……
“前面的那位朋友,请相信我们,我们并没有什麽恶意!”
呃,这位,你拿枪对著我的脊梁骨的动作是你们表示友好的方式吗?呵,你们的礼节我是见识到了。只是,他们这样,是不是也表示他们也并不想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我听说这两年tái • wān扫黑也是挺狠的。
这样,机会好像又大了些。所以,我也回话过去:
“如是你们真的没有恶意的话,那麽,请把枪放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现在这个样子,算是怎麽一回事?”
说话间,我趁机回了一下头,他们还是那麽紧绷绷的,没有一点松懈的迹象,但是好像真的就那一个人拿出枪来,对著的也不是我的要害,而是我的大腿,我先松了一口气。好像这些人也真的不怎麽想shā • rén。
我对著小姑娘安抚性地微笑一下,再度扬声叫道:
“我回身可不可以!”
猩猩在那边答应了。而当我缓缓回身的时候,爆声大起。
“砰!”
我的心脏猛地一蹦,差点冲破了我的胸腔,脑子里面霎时间热血逆流,我晃了一晃,同时听到了小姑娘的尖叫声。我的身体肌肉绝对是超越极限的紧缩,险些挤得我经脉错乱。是我中枪了?不是!在五秒锺後,我得到了这个结论,促使我得到答案的因素是一个慵懒中带著颓废意味的低沈女音,余音绕耳不绝,好好听。
“一群白痴,十来头猩猩欺负我侄女儿,赵胖子活腻歪了,还是他忘了我这个当小姨的监护权啦!”
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公园的树木丛中踱步出来,远远的,我就闻见了她身上的酒气,还有,她手中拿著的那个酒瓶。再看第三个倒地不起的猩猩身体周围散落的玻璃渣,我明白,被人救了!
来人的脸庞遮在阴影里,以我的眼力也看不出个分毫。但她既然是小姑娘的小姨,那相貌怎麽也应不应该差到哪里去,只是看那群猩猩,却没有一点男性看到美丽的女性时所应有的自觉,身上抖动的震幅之大,我在这里都看得清清楚楚。耶,他们不是有枪的吗?
这边小姑娘已经欢呼了起来,共心情振奋到险些没拉著我跳恰恰。
“哥,是小姨来了耶,我们没事了!”
嗯,从血缘关系上说,她是你的小姨而不是我的小姨,小妹妹,这一点你一定要记清楚了!不过,这样说,说明了这妮子心里面毫无芥蒂地把我当成了她亲近的人,这种无意中发散出来的信任令我非常舒服……有个小妹妹真好!
我在这里微一走神,那边三言两语的谈判却已经到了破裂边缘。我漏了一段没有听。
“……赵胖子还是不明白吗?我侄女儿不喜欢那种事业,他软求没用,硬来……当然更不行!”
“噗!”
尖顶高跟鞋的鞋尖与地面呈九十度角,由上往下经过一米的短距离加速,再狠狠地撞在了最前面的那个与她交涉的足足比他高了两个头的大猩猩的裆部──暴力女!发出这种声音来,想来已应是入肉三分了吧。
只看到那个大猩猩当即口吐白沫,眼白上翻,面部扭曲,身体抽搐,抽羊角风一样立即倒地--同为男性,即使是敌我阵营不同,我也觉得我的脊梁骨被猛刺了一下,条件反射式地夹紧双腿,神经好像抽了一记。这应算是感同身受吧,或者说兔死狐悲更合适一些?
当然,我没有忘记悄悄地移位,要遮住小姑娘的目光。这绝对是反面教材,对於还不具有识别能力的孩子而言,误导的可能性太大,我可绝不能让小妹被污染……小姑娘在背後戳我脊梁,很不满地在嘟哝:
“哥哥挡我的视线啦,我要看……小姨每次打人都很好玩的!”
好……玩……
我背上的冷汗立时呈几何数暴增!
同伴的倒地自然又引起了猩猩们的骚动,只是在骚动中,他们却是更显得畏缩,终於,他们之间议论了一下,从人群中又分出了一个身体抖得像是筛子的同伴,对著前方的暴力女支支唔唔地讲了两句场面话,扯著四个昏迷的同伴就这麽远远逃开,这麽样就解决了?我在吃惊的同时,也觉得里面似乎是有点儿我不知道的猫腻……不过,事情解决就好了,不是吗?
公园里的路灯亮了起来,在地上扯出了一道女人的长长的影子,直达我的脚下。小姑娘又欢呼一声,从我的背後冲了出来,向她的小姨扑了过去,迎接她的却是一记不轻的爆粟,她“呜”地叫了一声,抱著头跳了起来,整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我在这边咧著嘴笑。
“嗯哪,到大陆玩了一圈,性子又野了不少……”
那女子把手撑在她侄女的肩上,吐字有点模糊,後面的又带了些方言,我的耳力再好也不顶用,只是在後面又听到小姑娘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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