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世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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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秀。

他常给我说:

“你不是天生的最好的佣兵,但你已经是天才型的战士。所以,当你转化成佣兵的时候,你的杀伤力比任何所谓的天才佣兵都要强大,你是一颗明星,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前途无量啊!”

从那一天起,我就跟在了他的身边,接受各种的训练。我不知道他一手组织的“饿狼”的规模倒底有多大,我只知道,为了使我转变成为一个全能型的佣兵,他从世界各地召来了四十多个精干老练具有丰富的佣兵经验和各式技能的优秀佣兵,就在战场上,为我进行高强度的培训和教育,一直到现在……

敌人的喊杀声逐渐地接近,声势是不小,可是与美国鬼子那种无声无息的冲锋相比,总像是差了一把火。我开始怀疑,这时候动用狙击枪,是不是小题大作了些。想了想,我把狙击枪放在背后,探手再拿出一把冲锋枪,这个动作立时引起了梁营长的好奇:

“四连长,怎么,随身带两件大家伙啊,你们佣兵都是这样?”

这时候前面趴着的非洲小子库拉塞回头,脸上全是笑:

“我们队长是全能型佣兵,什么武器都会使的,不过,最厉害的还是他的中国功夫……哎哟!”

我看你是挨揍没挨够!踢了他一脚,让他回神去办正事,同时自已也恢复正常的射击姿势,淡淡地笑:

“对付这种敌人还是冲锋枪比较划算。以后要杀个什么特种兵或指挥官的,用狙击枪才算物有所值,佣兵可不能做赔钱的买卖!”

梁营长趴在我身边,再那边就是教导员,两个人在那里讨论怎么才能打下去敌人的这次冲锋。我在这里没有插口,对这些事情,我一向不关心,干爹就常说我是凭本能思考的野兽,直觉性高得吓人,理性却还欠了一把火,我听他说这些话时,总是在笑,“饿狼”里的智慧型人才已经够多的了,不缺我一个,我还是做一个战斗人比较划算些。可是即使是这样,干爹总还是把一些很需要动脑子的任务交给我,所幸,我没有让他丢脸。动脑子的事情,能免就免,但若当真推辞不掉,我也不会退缩。只是现在……

“开火!”

随着梁营长一声大喝,第一线战壕立时全面开火,在倒下了十来人后,激进派的冲锋势头便被打压了下去,我看着直叹气,要不是敌人炮火支援猛,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看着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匍匐在地上,跟爬虫似地往这里磨蹭,我端起枪,三次点射,了结了三条人命,便再没了开枪的兴致。另一侧的库拉塞打枪最有特点,嘴里吹着口哨,声调由低到高,再猛地一吐气,尖锐的声音发出来的时候,必定就会有一个人倒下。梁营长看得出来枪法也不赖,点射扫射交叉应用,点面覆盖倒是非常全面。相比之下罗教导员就逊色一些了。

敌人第一波冲锋僵滞了一会,火力终于跟了上来,几挺重型机枪形成了火力覆盖,一时间阵地上火花尘烟四起,不远处的泰国人杜夏呸地叫了一声,手臂上被擦出了一道血痕,但这个“饿狼”中仅次于我的投弹手还是投出一颗手雷,精准地在一个火力点前炸开,那边立时哑了火。

我换上一梭子子弹,口中叫了一声:

“约瑟夫,我左你右!”

这个俄罗斯的白人大声相应,以近乎疯狂的姿势站起来,手里的ak47的准星比之库拉塞的h&k59冲锋枪竟也是不遑多让。这点是队里每个人都佩服的,我们两个人的枪声几乎同时响起,而我比他早停了三秒钟,他懊恼地再次伏下身,用手猛拍地,同时嘴里用俄语嘟嘟哝哝,我可以理解,比上次的差距两秒半,他又掉下了半秒,不是他退步了,只是我比他进步得更快速吧。在他的嘟哝声中,对方七个火力点全部哑火,这样,敌人就没有任何可以依侍的玩意儿了,即使是炮火依然猛烈,这次的冲锋也没有了任何看头。

天色黯沉了下来,阵地上已经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敌人毅力可嘉地发动了五次冲锋,全数被我们打了下去,留下百多具尸体,仓皇退下。在这种天色下,大规模的夜战应该是不会到来的,因为他们倒底不是装备精良的美军。

撤回后面的防御工事,这些打了一下午的战士们都累得四仰八叉,约瑟夫他们也是能休息就休息,不能休息就拉着新朋旧友东侃西扯,在工事中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低低的笑浪。我却闲不下来,因为首先当卫生员为伤者包扎治疗,而之后还要在“冷脸黑客”克拉亚的监督下完成今天的编程作业,然后是约瑟夫为我补俄语,接着是米格的心理学教程……没有办法,这次跟我一起完成任务的六十二名佣兵中,有十七名身任我的专职教师。干爹的口号是:学会不算完,超过才可以。在前两个月里,体技类的东西,让我一扫而空,让二十多位教师扫地回家,发展之迅速让所有人为之咋舌,可这种势头在物理、生物、化学、多国语言以及电子工程技术上遭到了严重挫折,我不是祝纤纤那种超级天才,更确切一点说,我根本算不上天才,这样让我学……天!

梁营长明显地对我的功课很感兴趣,一时间竟忘了,这个精巧的笔记本,在军中可说是绝对的违禁品,只是在后面探头探脑,可是刚看了两眼就直叫吃不消,我回头对他苦笑,青白的脸色绝不比他好多少。克拉亚对我的不专心非常不满,轻咳了一声,那张冷脸更是板得死紧,我认命地叹口气,继续低头编下去,今天要编七行……天啊!

“张连长,过来一下好吗?”

刚刚下去看望重伤员的罗教导员在一边叫我,克拉亚眉头锁在一起,很不满我的学习时间被打断。我对他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应声走过去。却正看到这位清瘦的教导员正在为自己缠伤口,我皱了下眉头,他什么时候受的伤?竟连我也不知道。他竟也不说一声!

包扎工作自然由我接手,他轻轻道了声谢,便用着很有些玩味儿的目光看着我,我抬头对他笑:

“怎么了,教导员,要对我这个新上任的连长开展思想教育工作?”

他也笑着回应我:

“不是,只是觉得在你们来之前便下结论安排太草率了些,我们应该好好地沟通沟通。你们四连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应该拥有更多的主动性和灵活性才成……你们之前都是特种兵吗?”

“里面有几个是,但大部份人的身份没有这么高尚……这很重要吗?”

“你们有特种兵的实力……让你们过来协助,是上级觉得这地方的压力将要倍增?这几天敌人的电子信息干扰很厉害,我们无法及时获得确切的命令和情报……咝!轻点!”

他在呼痛,这个容易……我一针扎在他受伤胳膊的穴道上,为他止痛,头也不抬,闷闷地道:

“问我们的情报官克拉亚,他负责一切情报收集工作。我对这个一向是不太关心,哦,对了,找他之前先找我们的翻译官莫柯,克拉亚不会说汉语!”

罗逸之伸了伸掌指,试了试受伤的胳膊的灵活性,对我的医术和来历又起了兴趣:

“这可是针灸啊,张连长是哪里人?”

“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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