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然没那个资格去怨别人。我叹了一口气,扭头向苏氏公馆行去。
在今天值夜的金武的担心的目光下,我一步步往里面蹭,蹭到我的房间,便再没有了力气,一头栽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才刚shen • yin了一声,朱翎那烦人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开口就犯冲:
“shā • rén啦?还是又被人捅了?”
我用半边目光冷冷地刺了它一眼,根本就不愿搭理它。而它偏偏就没有这个自觉,径直大咧咧地落在我的眼前,扇扇翅膀,给我一点凉风。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把它囫囵吞下去以解我心头之恨,而这时它的话吸引了我的注意:
“刚才我在这里都感觉到你的气息bào • luàn无序,唔,不用说,你又犯病了,实话招了吧,伤了几个人?要是良民,咱们赔偿,要是恶劣份子,咱们庆祝,闷到心里总也……喂,你干什麽?”
我一把攥著全没有防备的它,把它拿到眼前,不理它的惨叫声,一字一吐地问:
“我犯病了?什麽时候的事?”
“笨,笨蛋,先把我放下,掐死了我你问谁去?”
朱翎大声惨叫,同时用嘴猛啄我的手,这才把失态的我转到理性层面,我连忙松手,但目光中的紧迫压力并不比实质上的肉体压力少多少,这点可由的朱翎全身羽毛均为之倒竖的情景以为证明。它火红的瞳眸盯了我一会儿,想说什麽又没说,最後只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它的感应:
“那情形不是犯病才奇怪,那时候你的气息太狂暴,完全在你的心志修为的控制力范围之外,我在这里都怀疑你是不是杀到某hēi • shè • huì总部去踢馆,想去看看,但是那感应又逐步减弱,恢复到平常水准,我这才放心……嗯,时间,晚上十点多……耶,你怎麽了?”
我心中某一角落“!当”一声响後,似乎稳定了好多,半抬起的头立时深深地埋在床褥上,我这时才发现,虽然屋子里开著强冷空调,室温撑死二十度,我却已是一身大汗,近乎虚脱。就好像将要溺水而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後那种瞬间的空虚……
呸呸,没那麽高格调了,只是这种感觉真好,至少,我可以用我自己所找到的一个小小的理由,去解释和开脱,开脱我的罪行……
明天,明天就可以了,我可以去和她解释,不用她的那些我听不懂的理由,用我的就可以了……
我的态度可能让朱翎起了疑心,它那双贼眼死盯著我,像看一个现行苦役犯,只是现在,我不与它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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