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某帝君自是吃饱喝足春风满面。
我累得蒙头便睡,只隐隐约约听见,那位蘀本上仙揉着酸软腰杆的某人,在我耳畔蚊子般嗡嗡地说了句,“生得这般漂亮,真是不省心的小东西。”
我迷迷糊糊地踢了他一脚,便彻底地猪般睡死了过去。
经此一夜,本上仙又顿悟了两个真理——
“很年轻,很力壮”的东皇某尊神,委实记仇。
龙族生猛这句话,委实不欺我也。
惩罚
☆、落花
翌日清晨时分,我从酣梦中悠悠转醒。
我睁着迷蒙的双眼忽而便佩服起了自己,经过昨夜那般的折腾,竟然也能不忘早起的好习惯,委实是很难得。
是以,我心中颇感自豪。
晨间尚有几分料峭,我缩了缩脖子觉着有些冷,遂朝身旁苍玄君那副颇厚实暖和的胸膛上挤了挤,靠了靠。
望着窗外天边的晨光,我眨了眨眼,脑子里忽而便忆起——
今日便是同旱魃约定好的取剑之期。
“醒了?”
身后传来一道清清凉凉的嗓音,苍玄那厮搁在我腰间的一双尊手紧了紧,尊下巴亦是很自然地压着本上仙的脑袋,悠然问道。
“唔。”我心头思索着轩辕剑的事,只漫不经心地应了他一声,身子仍是觉着冷,我遂往身后那庞大的热源又挤了挤,靠了靠。
“唔,极好。”苍玄淡淡然地颔了颔首,放在我腰间的双手随意地摩挲着,说话时的语气亦是实打实的正儿巴经,“看来,夫人的精神尚佳。”
“……”这番颇正经八百的话甫一传入本上仙的耳,我却是生生惊了一惊,心头立时警觉了起来。
“不如……”
“其实我仍旧十分十分地困倦,”我当机立断地截断了苍玄帝君的话,推开了他的手从他怀里一挪一挪地钻了出来,抱着被子,朝他回头一笑,笑得很诚恳,“苍玄君您自便,我继续睡会儿。”
说罢,我大大地张开了口,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一气呵成地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我便仰面朝上地躺在了床上,紧紧闭上了双眼,顺便舀被子将身上牢牢地裹成了一团粽子,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用来喘气儿。
苍玄的喉间溢出了一阵低笑,接着,只听得一阵衣衫窸窣,我闭着双眼心中一番思量,估摸着应是苍玄君起身了。
“唔,”清寒的嗓音又凉凉响起,“我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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