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冲锋的骑兵撞上盾牌、枪林出血肉爆裂的声响,人的身体、战马的身体挤压的碎裂,鲜血飙射洒上天空,撞击下的盾牌出迸裂的声音,持盾的身影手臂扭曲撕开皮肉,断骨露了出来。
后方步卒不断推挤前方痛苦咬牙喊叫的同袍,脚下的泥土、石块都在滑动。麹义拔出铁剑心中在默数着时间,正中静伏的士卒俱都拔刀在手似乎在准备着。
第一拨战马冲势被阻挡,后方白马义从缓下了度,麹义陡然出号令:“掀盾,杀过去,强弩掩护——”
一面面盾牌轰然掀开,静俯的一道道身影躬腰狂奔,从盾牌、枪林下砍杀过去,密集的刀光挥舞着扑进那密集停歇下来的战马群里,断裂的马腿撕裂下来,马背上的骑兵笨拙的挥枪时,被射来的弩矢钉翻下来。
整个战事,在这一刻,陡然翻转过来。
严纲指挥后面的骑兵补上去,然而失去冲锋的空间,白马义从真正的战斗力已经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意义了。
骑兵、步兵纠缠杀到了一起,刀锋从战马下面蔓延过来,严纲眼里布满血丝,下意识的挺枪杀了过去,然而,迎面碰上对方的将领,一个照面被捅翻下马。
赵云在侧面抵挡了一阵,见严纲战死,立即让人吹响全线撤退的号角,他不知道是,蜂涌后撤的白马义从被追逐的席卷回去,引起了更大的混乱。
刚刚抵达界桥的公孙瓒,同样面临守株待兔的袁绍全面反扑,逃回的白马义从就像一杯冷水倒进滚油里,陡然炸开锅了。
一向无敌的骑兵战败,对于整支骄傲的军队来说,从巅峰的士气陡然回落,纵然中军仍有三万多人,随着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韩猛几支兵马越来越多的合围杀过来,遭遇败绩引起些许混乱的军队来讲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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