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怔了怔,手按在那张布绢上推回去:“我是妇道人家,这些事上你们拿主意就行。”手收回来交叠放在隆起的小腹前的双腿上,摇头:“但你要我离开,躲去后面却是不行,我夫君去征讨鲜卑,为死去的百姓讨回公道,作为他的妻子,岂能因为区区一些上不台面的小人躲藏起来,夫君不在,我更该站在众将士的身后才对。”
“夫人......”
房里沉默了片刻,独臂,既然夫人不愿独自离开,区区只得尽全力将他们止步院门。”
“有劳了。”
蔡琰送走书生后,返回来走上几步,陡然扶着柱子,身子有些微微的抖,她抚摸过肚子的,咬牙深吸了一口气。
“夫君,妾身会守住家的。”
女人呢喃一句,随后像什么也生过一样,走回房间,拿起墙壁上挂着的那把名为‘白驹’的汉剑,这是当初公孙止攻陷居庸县杀死刘虞后,公孙瓒将自己的佩剑送给了他,只是公孙止惯用的两柄弯刀,这把剑就只能挂在墙上,一直未动过。
蔡琰持着剑,哗的拔出一半,盯着映射森冷白光的剑身,在那边久久的站立。
夜晚天气凉下来,鲜卑王庭,空旷的部落营地重新填上许多人,空气里微微有些臭味从泥土的下面传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