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点头。
西泽尔却讷讷得说不出话。
这时,江棠暂且进了里间,要把累赘的裙子换下来。
房间里便只剩下弗吉尼亚女士和西泽尔。
弗吉尼亚女士看着西泽尔,若有所思。
她跟西泽尔也算是熟悉,见到的从来都是他目下无尘的矜傲,何曾见过他会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怅然若失?
细心敏锐的弗吉尼亚女士嗅到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不由得露出神秘微笑。
她忽然开口问西泽尔:“怎么样,江棠身上的礼服漂亮吧,这是后天闭幕出场的压轴设计。”
西泽尔果断点头,连毫秒的犹豫都没有。
他甚至不觉得江棠走闭幕秀有什么问题。
以他这种一叶障目的状态,哪怕江棠去shā • rén,他也能递刀顺便鼓掌说干得漂亮。
弗吉尼亚女士露出果然的神情,她挑起笑,像是女巫般蛊惑着西泽尔:“那你呢,想不想尝试和江棠一起走闭幕秀?”
西泽尔愣了。
他听不到别的,脑子里只有“和江棠一起”。
还是那样果断,还是那样毫不犹豫。
西泽尔当即点头。
“好!”
正巧江棠换完衣服走出来,听到西泽尔像是在答应什么。
她随口问起:“怎么了?”
弗吉尼亚女士笑了:“西泽尔先生答应和你一起上台走闭幕,亲爱的,到时候的效果一定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