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与这些词对应的,也是对剧组、演员、班底乃至导演本人的高要求。
有的东西,想起来、说起来、纸上谈兵都很容易,但是真正做起来却很难很难,否则华国遍地都是优秀导演。
为什么导演门槛这么高?为什么多少人在专业学校进修数年也仍然无法成为一名哪怕是合格的导演?
要把想象落成实际,这里需要花费的精力,是难以想象的浩瀚。
就算江棠现在说得头头是道又怎么样?她没有正导演的经历,没有dú • lì操控过一个剧组,更没有过把想象转化在大荧幕的过往,他们又怎么能轻易相信呢?
——第二次质问来了。
事实上,在江棠看来,这第二次的质问实在是温吞太多太多。
第一次质问是狂风骤雨,冰寒里夹杂杀气,稍不注意就是结下梁子的开始。
但是这第二次质问,没了杀气,更多的是好奇,以及兴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期待。
江棠沉静地扫过会议室里一张张熟悉的脸,这些人早在她挑选名单时就已经对他们的履历了然于胸。
不止是履历,还有业内传闻,以及从传闻侧面推断出的本人性格,江棠都非常清楚,像是他们并不认识的多年老朋友。
别看她表现得很轻松,似乎随意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就轻松卸下了他们的心防,让他们的态度从抵触到尝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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