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特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沈导演,你需要的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知道了。”
沈渔客客气气的回答道。
“你的教父,写的很好,里面那位好莱坞大亨,看起来威风八面,不但认识联邦调查局的局长,甚至连总统都能搭上话,他有钱有势,瞧不起教父,瞧不起那个来自乡下的老头子,然后,教父派人砍下了他心爱的赛马的马头,塞到了他的被子里,然后,那个大亨低头认错,屈服了,沈导演,这个故事写的真好呀。”
“你夸奖了。”
“不过,你写的太文雅了,真正的威胁,不是这样的,而是到了晚上,好莱坞大亨从梦中醒来,看到有人用枪指着他的头,告诉他要么屈服,要么死,当然,在他最终做出决定之前,会有人打他一顿,或者折断他几根手指头等等,让他明白,顶在脑袋上的枪会真的使用的。”
“霍特先生,这种事情太可怕了,教父真的不怕报复吗?”
“沈导演,我知道,好莱坞有许许多多有权有势的投资人,你甚至可以和大明那边的人勾搭上,让她们来警告我,甚至对我动手,但是……你知道黑道上,我们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做吗?”
沈渔没有回答,前身的记忆告诉了他会发生什么。
真正的战争爆发了,那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这些以家族血脉为联系的黑帮,有着坚韧的生命力,你除非一脚将他们彻底的踩死,一点后患都不留,要么,就要忍受他们如同癞蛤蟆爬上脚背的恶心,放出利益,让他们饱食。
这个人,现在盯上了沈渔,以录像带作为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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