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个世界的我……”赫尔曼的下一个问题倒是没有出乎琴酒的意料,“应该在你身边吧?”
琴酒点头:“你很优秀。”这话发自内心,要是没有白兰地琴酒会比现在还要忙得多。
赫尔曼笑得更开心了,现在的他身上透出一种孩童般的喜悦,让人看了会想要摇着系统大喊“你都干了些什么啊!”的那种。
还好看着这一切的是琴酒,琴酒对系统造的孽早就心知肚明,他一下子把话题拉回来:“所以我必须离开,这不是你的问题。”
“我明白了。”赫尔曼对他这句活的态度终于改变了,他点头,脸上是轻飘飘的微笑,在接触到琴酒眼神的时候猛地收敛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
“好吧,粟木先生,”他拿起桌上的枪收好,“看起来是我误会你了,你确实没有做那些事,我向你道歉。”
“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他走向大门,又转过身,“祝你在俄罗斯玩得愉快。”
赫尔曼把人带走了,这次行动可以说是完全的虎头蛇尾,不知道他回去要怎么交代。
但这应该不需要琴酒操心,白兰地胡说八道的能力可比他强多了。
“你……我……他……”系统整个傻掉,在琴酒和赫尔曼对话期间它多次试图开口,但每次都被打断,到最后是以一个目瞪口呆的状态听完整个对话的(虽然它根本没有眼睛嘴巴)。
“他怎么就这么确认你就是他哥哥啊?”它艰难地问出了最开始的问题。
“谁知道呢。”琴酒也不理解,他当初就没法理解白兰地,更别说现在的赫尔曼了,如果说是什么血缘亲人之间的感应的话,先不说这个血缘它是系统硬拗出来的,也不说两个世界到底一不一致这种玄学,就说哪怕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琴酒和他也不过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罢了——不然他俩也不能那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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