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犹斗。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王忠弼的脸上闪过戾色,右手握拳,重重的捶打在了门柱上。
树欲静,风不止。
当大势所趋时,不是人力可以阻拦的。尽管王忠弼下达了命令,但是克县城中,却笼罩在了诡异之中。
没有战兵想赢,甚至于没有多少战兵在乎王忠弼。
战兵们没有说话,他们被禁言了嘛。但是无声胜有声。他们可以私下交流,可以眼神对视,甚至可以书面交流。
白天过去,黑夜来临。尽管有王忠弼的【杀无赦】命令,但是仍然有一队或几个人组成的战兵,拿出绳索等工具,攀附城墙,离开了城池,投入了黑暗之中。
这已经不是放水,而是大洪水冲垮了堤坝。
洪水滔天。
王忠弼种的因,终于结成了果。
第二天一大早。王忠弼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一名亲兵站在自己的床前,表情惊恐,欲言又止。
王忠弼昨晚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还做了一场美梦。现在又回到了现实当中。
“说吧。逃了多少人?”王忠弼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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