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守宏史半个多月前便拿着寿比南山返回东瀛,也不知道忙活得怎么样了。
正好过去看一看情况。
投射过程与之前没什么区别,落地之后,就看到花守宏史正独自坐在房间内喝酒,指头大小杯子,滋溜一杯,滋溜一杯,也不就菜,一看就是在喝闷酒。
魏朝阳投射落地,花守宏史就猛地抬头,怒骂了一句,“浑蛋,滚出去,不许打扰……”
然后他的嘴巴眼睛都张得老大,直接呆在当场,片刻之后缓过神来,猛地扑倒在地,一个头磕在地上,“魏大师,请原谅我的无礼,我不知道是您来了……”
魏朝阳愕然。
这货没带视运仪,居然也能看到?
他低头往身上看了看,发觉身体还没有完全形成,仿佛是一团黑色的泥巴。
这明显比往常投射成型要慢了很多。
他环顾四周,看到侧面墙上挂着一面圆镜,便凑过去照了照。
镜子里他的脸清晰可见,只是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只是黑色的泥巴状的东西,而且仿佛活物般在不停蠕动着,要是仔细看,隐约能看到其中有血肉、筋骨以及种种难以描述的东西在不停地翻滚着。
还真是很邪门的样子。
稍等了大概三分钟左右,肩膀和胳膊手出现了。
魏朝阳就转回去,拿起小几上的手机,打开相机自拍功能。
镜头里的脸清晰可见,毫无半点虚假。
所以,他这次投射过来的,不是量子精神态,而是直接把真身传送过来了?
不对,真身还在天科大坑底没动,那这边这个算是分身吗?
这什么道理?
感觉好不科学的样子。
魏朝阳放下手机,低头看向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花守宏史,问:“你这都回来半个月了,进展得怎么样了?寿比南山给你父亲了吗?”
“已经交给父亲了,但运的发挥作用需要时间,现在父亲依旧不肯完全相信我。花守宏男在家族各要害大肆安插亲信,拼命夺取权力,已经在事实上将父亲架空。
但我也做好了应对准备,争取到了支持我的力量。只是支持我的一方多数还在犹豫观望,如果父亲不能够把继承人变更为我的话,在这场大权之争中,我们这一方没有大义的名份,就算获胜也是后患无穷,很容易引来城户家和风间家的干涉。
我实在是不明白父亲的想法。花守宏男的狼子野心已经暴露,可父亲却依旧纵容他,哪怕我拿出证据证明他正在做的事情对花守家有多大危害,父亲依旧不愿意表态。”
花守宏史一肚子郁闷没法跟人说,平时对谁都得摆出自信满满的样子,要不然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队伍立马就会散架子,所以才会躲在房间里一个人喝闷酒来解压,如今看到魏朝阳突然到来,正好借机倾诉自己的烦恼。
魏朝阳失笑道:“就你这怂样还想争夺家主之位呢?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赶紧琢磨跑路,省得花守宏男上位之后杀你除后患。争权夺利从来靠的都是实力啊,什么时候要靠着你爹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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