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时候花守宏男亲自来机场送花守宏史,当着众人面,亲密无比地与花守宏史握手告别,甚至还拥抱了一下,向所有人表明了两人的兄弟情深。
花守宏男做为御三家第一的花守家未来家主,之所以亲自来送行,是因为花守宏史此行算得上是任务艰巨。
御三家经营东瀛数百年,势力稳固得如同铁桶一般,不希望任何外来势力渗入,自然不想把福喜江户分公司送出去,那么唯一能够许出的好处,大约也就是钱财和运气,相对于琴洲委员会的条件来说,显然不够看,那么想要达成目的,就得看具体执行人的手腕和能力了。
花守宏男一直面带微笑目送着花守宏史的飞机消失在天边,这才带着一众陪同的手下转身离开,顺着特别通道,登上等在候机厅下方的车队,脸上的微笑才消息不见,表情变得阴沉起来。
花守宏史出发前,又去见一次花守靖一。
自打身体严重衰败后,花守靖一便不怎么见人了,就算是花守宏男这个第一继承人,也只在新年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可如今,短短一个月内,花守靖一居然就见了花守宏史两面!
就算花守宏史真没有什么想法,那些不服花守宏男的家伙也会被这两次会面鼓动起不甘的心思。
更何况花守宏史真就一点心思也没有吗?
两人见面的时候,摒退了所有侍从,甚至还使用了屏蔽装备,以至于花守宏男到现在都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才是最让花守宏男不安的。
为什么要使用屏蔽仪器?
难道花守靖一知道他的房间里有qiè • tīng • qì?
一想到这个可能,花守宏男就不寒而栗。
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花守宏男没有直接返回花守家,而是在中途脱离车队,只带着几个保镖拐到了一处破败的神社。
木制的鸟居已经朽烂到摇摇欲坠,似乎来阵微风就能吹散架子。
歪歪斜斜的刻着“八神”两个字的粗糙木牌上甚至还长出了一枝脆弱的新芽。
一个穿着黑红相兼巫服的年轻巫女正拿着扫帚,慢慢清扫着鸟居前的落叶。
花守宏男把所有的保镖都留在车上,独自一人来到巫女身前,也不说话,深深鞠躬,双手奉上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牌子。
这黑牌子非金非木非玉,看起来倒好像是塑料制成的,牌子正面阳刻有四个字“八神御免”。
年轻巫女停下了清扫,瞟了牌子一眼,柔声道:“这是最后一块八神御免牌了,宏男先生真打算用在自己的兄弟身上吗?”
花守宏男冷冷地道:“花守宏史是侍妾所生,而我的母亲是高贵的皇室公主,他也配跟我称兄弟?”
年轻巫女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既然也知道,就应该清楚,他不可能对你的继承人位置造成任何威胁,何必要做这种无谓的浪费呢?”
“我不怕花守宏史,我担心的是别的。”花守宏男神情凝重,“他自打从海城回来,所做所为就有些异常,我担心他可能在上次去海城期间,与明见章、傅通这些人达成了某种秘密约定!如果花守宏史以出卖东瀛运灵师圈子为条件的话,明见章很可能会在我们的支持下登上最高常务委员的大位后,反过来支持他跟我竞争家主之位!
到时候,这场花守家主之争,就会演变成委员会与御三家之战的暗战!无论谁输谁赢,都会对东瀛运灵师界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做为花守家的继承人,御三家之首,东瀛运灵师的领袖,我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拜托了,请帮助我解决这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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