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重伤被送医院,范心深至今昏迷不醒,范榭情况不容乐观,听说伤到了脊柱。
奉衍放下报纸,“昨天晚上八点,催动了稻草人,出事被反噬的应该是施咒者。我没在报纸上找到与邪术师有关的消息,也许是对方藏得太好了。倒是范家父子,他们会是雇佣方吗?”
催动邪术,必须要近亲的血做引,通常是三服之内的亲属。
过云从以最普通的逻辑推断,“如果是我出大价钱买凶,施法需要我的血,至少要思考自己会不会被邪术失败牵连。比如眼见为实,看一看类似邪术的实验结果。
以这点来看,雇佣者被直接反噬的可能性极低。我们催动稻草人之后,应是邪术师受伤。那种情况下,他会向雇主索要一大笔金钱补偿,也可以索性找几个垫背的。”
施加亲近间的邪术咒杀要血引。
邪术师偷偷留点雇主的血以便日后做把柄或做手脚,对于心术不正者是常规操作。
范家父子的受伤究竟与邪术有没有关联?
那要亲眼见一面,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邪祟残留的痕迹。
事故发生,媒体大肆报道,范家不可能没有反应。
禁止随意医院探视范心深父子,范氏企业的董事会紧急会议选新总裁。
范安平年事已高,早年他是董事长兼总裁,但十年前放权给范心深。
如今最有本事的二儿子昏迷入院,子一辈没有可用之人去力挽狂澜。孙一辈中,三房的范楼能力出众,是比躺在医院里的范榭更优秀。
但,范楼是女孩。
豪门多重男轻女,性别让她从一开始就被排除出掌权人的候选范围。
董事会内部争议不断。
范安平左思右想了半天,力排众议给范楼撑腰,让她先临时管理范氏企业。
不论范家人内部怎么斗,先要挨过这一道难关。
接下去,一方面是救治范心深父子,另外要彻底调查事故起因。宛如闹鬼般的车祸,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事。
然后,调查到了一笔奇怪的大金额支出。
在春节前,曾定康将范榭给的四千万支票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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