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整理好思绪，例行询问，“程先生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不知怎么的，自从知道程煜和林楠的关系，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毕竟她并不知道程煜有女朋友这件事情。
她可不想做第三者，破坏别人的感情。
尽管她要做的事情势在必得，可是她有自己原则和底线。
既然他有女朋友，那么只好另辟蹊径，换个方式。
程煜走过来，在距离白凝两步的位置站定，神色自若的开口，“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谢谢医生。”
他的道谢丝毫没有诚意。
白凝淡淡开口，“程先生不必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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