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漫不经心，像极了痞子。
可舒雅却松了口气。
在心底也认定，程年应该也是不想公开的。
她觉得，今天从程家回去之后，她要开始重新的考量她跟程年之间的关系了。
老爷子气得不再说一句话，一顿饭就这么以气鼓鼓的告终。
等吃过饭之后，程年便借口带着舒雅离开，到了外面车上时，舒雅坐在副驾驶上，脑子里还是刚才在程家跟老爷子吃饭的情形。
她能看得出老爷子眼里的期待。
程年上车，将车子发动，刚行驶不远。
舒雅：“程医生，我们……离婚吧。”
“吱----”
车子猛地刹住，车轮在马路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停在了路旁。
程年看向了舒雅，昏暗的路灯也在这时候打开，橘黄的光透过玻璃，落在她的脸上。
她有点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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