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少年人偶双手环臂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林浔顿时忍俊不禁,她拉住流浪者的手臂就往教令院的方向走:“好了好了,反正我现在也很闲,走啦,陪你回去上课!”
突然被拉住手的流浪者微微僵硬地被拉着走了两步,随后才注意到林浔说了什么一样,色厉内荏:“莫名其妙,谁要你陪了……?”
但少女全然不在意,只是回头笑得粲然生晕,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和林浔一起回了教令院。
“真不知道这种课有什么好听的……”被林浔拉着在环
形课室的最后一排坐下的流浪者低声喃喃。
这是因论派的选修课,一位正值壮年的诃般荼正在讲台上授课,余光扫见教室末尾溜进两名学生,也只当没有看见。
流浪者对这种情景显然十分习惯,他稍显不耐烦地微微往后靠在长椅的椅背上,但既然来了,还是勉强盯着黑板听了一会儿。
可林浔却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异国学子视角。她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新奇,流浪者注意到她的举动白了她一眼,林浔却冲他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春日的风吹动市女笠系带上的锡环发出轻微的声响,流浪者堇色的眼眸看着她,过了几秒才收回视线。
因论派的课基本与历史时政相关,林浔听得很有意思,特别是导师在课程快结束时提及坎瑞亚的复起,强调现在正是因论派拾起失落历史的时刻,林浔在后面忍不住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坎瑞亚教的知识和提瓦特通识完全不是一回事,希望这些充满好奇心的学者能稳住自己的世界观。
流浪者余光扫见她蔫坏的表情,不发一言。
上完课,林浔又拉着流浪者去了图书馆,想找点有意思的书看。但教令院如今重学术而轻艺术,林浔找了半天才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找到一本有些年头的诗歌集,打算就拿这个来消磨一下时间。
“看来你确实很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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